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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今日,就顺着他的意,做了这主。
“还有问题不?”庚辰倒是急了起来:“人现在到院门啦!”
话没说完,院落小门终于开始响动。
姚姯本来想走去开门,被肖平捏着手腕,漫不经心玩耍着,但就是不放她走。
却见那门竟然在片刻后被暴力砸开了。
姚姯目光不善地抬头看向门口。
肖父站在最前面,面容比以前更显凶相,同时也苍老了不少。
“孽障!成婚都敢不出现。”他朝后挥了挥手,一群壮硕的家丁冲进房门来。“给我将他绑了来!”
姚姯笑了笑,从床案边站起身:“我倒要看看谁敢?!”
肖母面目忧愁又紧张地携带着新妇闯进来,见了自己衣衫不整的儿子和站在床边与他亲昵非凡的女子,眼前一黑:“你!!!你们究竟在作甚!她是谁?!”
“闺房之乐,肖夫人不懂么?”姚姯帮肖平把外衣穿好,又将薄被披在他身上。这才摸了摸他的脸,安抚了一句“乖,等我”,走了过来。
“你……你同我儿是什么关系?!”她咬牙问。
“你们肖家不是急着让他成婚么?这么急着要一个后代继承人,是觉得一个聋子不配培养?我瞧上了他,你们不感恩戴德就算了,怎么还来盘问我的身份?我的身份重要么?反正你们不过是借你们儿子要个全新无暇的孙子罢了。”姚姯扫了一眼边上无所事事的新妇:“你可以回去了。”
那女子闻言抬头怔然一看,打量了周围一眼。小心翼翼问:“真的?”她语气中带了些喜悦。
本来她就是不想嫁的,奈何肖家给的太多了。
如今一看这床上的病秧子,又得知了他是聋子,她更不想嫁了。
“真的,你走吧。”姚姯道:“出去就说,是男方悔婚。”
“可以这样说么?”姑娘的眼里亮晶晶的。
“可以。”肖平歪在床上,眼睛笑盈盈看着这边,见了姚姯为他站出来,只觉满心欢喜,胸腔中的暖意都要溢出来了。
“放肆!你究竟是哪里来的妖女,在我儿面前妖言惑众,折磨了他这么些年,如今又要来搅乱他的人生。”肖父按住大门:“今日谁也不能走!给我报官!让官差来抓了这个妖女!你们也给我上,抓住了给我狠狠打这个贱人!”
“你喜欢报官就报啊。”姚姯揉了揉手腕,笑道:“看看你的家丁们,哪个能跑出这个院子。”
她挥了挥手,闪身到了那无辜新妇旁边,将她带出了院子,瞬间又回来,示意庚辰站远些。
啪嗒一声,院门莫名其妙落了锁。
动手前,她颇为礼貌地朝众人行礼:“好几十年没动手了,手脚有些生疏,下手重了还请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