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行会疯狂地嫉妒那个曾经占有过方燃知的人,还会按着方燃知多做几次,讨回来。
“你跟我说你做过,”陆霁行掐住方燃知的下巴,眼神中有得到真相的疯意,马上就要压抑不住,想要“动手”了,“小朋友,这件事当初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你怎么总是骗我?”
他语调亲昵,语句却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的只只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小骗子啊。”
“我不是小骗子,我是个乖孩子,很乖的。而且根本不是我想要骗你,”方燃知大惊,一边辩解,一边推诿责任,“明明是先生你说喜欢有经验的,我为了推销自己才改口呢。”
陆霁行沉默,蹙眉:“我说过这种话?”
“。。。。。。”
书房诡异地静默无声。
蓦地,方燃知骇然瞠目,急得起身站起来,焦急道:“先生你不能这样,明明是你自己说过的话,你怎么又不认了。”
上次就是。
陆霁行总去德国,让方燃知误会他是去国外找自己喜欢的男生。
回来后方燃知控诉他,陆霁行却疑惑地说:“还有你说的这些。。。。。。是我说过的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被一再提醒,他才想起来。
今天又是这样。
怎么每次都是自己在好好地记着这些?方燃知不服气:“就是你说过的。”
陆霁行不在意:“忘了。”
一心二用地处理着最后两封邮件,手指敲击键盘很快,想立马和方燃知探讨人生。
方燃知说:“先生你,你是不是到了容易忘事的年纪了?”
几乎是脱口而出,没怎么过脑子。
刚说完书房就安静了,比方才还要静。
几乎连呼吸都听不到。
陆霁行停止敲键盘:“。。。。。。”
陆霁行抬起黑眸:“。。。。。。”
陆霁行淡漠,静静地注视方燃知:“。。。。。。”
福至心灵,方燃知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我的意思是说。。。。。。”
“你嫌我年纪大?”
陆霁行问道,“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
方燃知头皮瞬间发麻,又后退两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嗯我知道,宝宝不用着急解释,”陆霁行右手撑着椅背推开座椅站起来,邮件不回了,电脑也不关,温柔地说道,“只只宝宝,过来,我跟你说点事。”
方燃知哪儿敢过来,一边凄凄然地说“先生,我没有。。。。。。”一边转身就跑。
陆霁行凉着面色,抬步追过去。
*
翌日凌晨六点,汪秋凡提前躲在出租屋里,不敢开灯。
好像这样就能晚一分钟迎接黎明。
第二天来了,彩信是不是也要开始了。
昨晚八点他因为心悸,晕倒在地上,有匿名的好心人拨打了急救电话。
刚到医院他就醒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被吓到了而已。
如果没记错,汪春平因为冠心病突发,还没出院,而他病房外面,始终都有gong安人员。
不敢去看汪春平,也不敢在医院逗留,汪秋凡输液瓶里的液体没输完就拔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