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陆霁行抬眸,倾身凑近,低声问,“宝宝,你怎么戴的尾巴?”
“。。。。。。”方燃知抿唇,想顾左右而言他,没做到,“就。。。。。。就这样戴的。”
“再李面?”
陆霁行低问。
方燃知的脑袋垂低了些。
后脖颈泛起绯宏。
陆霁行如影随形地瞧着,问道:“有開官吗?”
“。。。。。。”方燃知唇瓣嗫嚅,声若蚊蚋,“有的。”
陆霁行说:“打開。”
“别嘛。。。。。。”方燃知抬头,抓住陆霁行的手臂晃了晃,可怜地说道,“先吃饭吧,这要是打開了。。。。。。我都,肯定吃不了饭了。”
陆霁行忍耐:“好吧。”
银筷轻触碗盘的动静仿佛一场奏乐,庆祝夜晚到来的篇章。
陆霁行一直往方燃知碗里夹菜,势必让他多吃点,积攒完成工作要点的力气。
看着眼前冒尖的碗,方燃知仿佛已预支到命运,括约机不自主地收缩。
本金加利息。。。。。。很难还的。
“怎么突然想起买汉服?下部戏还想接玄幻类型?”
陆霁行问道。
“不是的,”方燃知默默往嘴里扒饭,提醒说道,“是先生你当时投资《行涯》的时候,去剧组,跟我说悄悄话,说我穿古装好看,以后要买几身汉服。。。。。。回来穿上试试。”
确实有这么回事,但方燃知拍戏的周期长,陆霁行忘了。
“宝宝这么贴心,甘愿自己羊入虎口。”
陆霁行轻笑,毫不吝啬地夸奖小爱人,“很棒。”
方燃知微哽,大胆地剜了陆霁行一眼。
“可爱。”
陆霁行继续夸。
脸上烧得慌,方燃知不好意思,不再搭理陆霁行,专心把嘴里的饭团咽下去。
狐狸尾巴又从衣服底下垂落出来,陆霁行硬忍着才没上手。
“只只。”
他低喊一声。
方燃知应道:“嗯?”
“有时间的话,要不要跟我去趟德国。”
陆霁行问道。
闻言心中瞬紧,方燃知捏紧筷子,没太明白陆霁行的意思。
和陆启联系时,他在节目组工作,先生应该不会知道小启跟他说了什么。
去德国。。。。。。是要见陆贺冲吗?
压住惊疑安定下来,方燃知不动声色,道:“去德国。。。。。。干什么呀?”
陆霁行垂眸,往方燃知碗里夹菜的动作未曾停过:“去见见我的母亲。”
“妈妈?”
方燃知说道。
箸尖不易察觉地微顿,转瞬即逝,陆霁行回答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