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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垂的眼神落进方燃知的眼底,方燃知眨了下眼睛。表情鬼畜无害,确实是忘记的模样。
陆霁行双眸微眯。
“你没拍电影之前,说是电影马上要拍摄,进组没时间。那拍完电影以后呢,”陆霁行俯身弯腰,脊背绷起微拢时将后背的衣服撑起弧度,像只亟待攻击猎物的雄狮,鼻尖触碰到方燃知的鼻尖,“你怎么连提也不提?和我办婚礼这么不重要?”
呼吸灼热,眼挟压迫,方燃知攥秋千链的手一紧,忙后仰避开陆霁行,侧身站起来:“可你也,先生你也没有想起来呀。”
陆霁行淡漠:“第一次说办婚礼就是我提出来的,我怕你嫌我烦,所以没敢提第二次。你从剧组回来我就等你跟我说这件事情——你竟然连记都不记得。”
“我。。。。。。”方燃知心虚,声若蚊蚋,“现在说还来得及吗?”
面对方燃知,陆霁行好像没有胜算。无辜纯真的表情,任谁看都会不忍心责怪。
少顷陆霁行叹息,说:“来得及。”
方燃知便笑起来道:“那先生我们举办婚礼吧。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好。”陆霁行拂过方燃知额前柔软发丝,心情好了,“婚礼的事明天再详谈。今天先做更开心的事情。”
晚饭前陆霁行是说过要做些比拿奖杯还要更开心的事,方燃知点头:“做什么?”
陆霁行说:“做秋千爱。”
方燃知懵:“。。。。。。”
眼睛不自主地移向还在微微摇晃的秋千,方燃知惊:“?”
“在在在这里——?!”方燃知结巴震撼。
陆霁行没回答,只大手医伸拽过方燃知的胳膊往身边扯。秋千剧烈地震荡,方燃知屁谷坐在陆霁行亿点也不软的大腿,鞋底踩不稳地面,挣扎中拖鞋被甩出去一只,羞尺得惊慌失措:“先生,这里没有闰划。。。。。。我们还是回客厅,回卧室吧,等回去再。。。。。。”
陆霁行从睡裤口袋里掏出装满液軆的晓瓶子,方燃知瞪大眼睛,黑色的瞳仁微微震颤,张口结舌:”我。。。。。。你。。。。。。我。。。。。。你真。。。。。。”
羞愤闭眼,方燃知心知陆霁行肯定是铁了心要在这里,聪明地没再耗费体力,安稳坐好不挣扎了,咬牙:“陆霁行,你。。。。。。你可真是,未雨绸缪啊。”
陆霁行轻笑道:“谬赞。”
方燃知一口咬在陆霁行的脖子上,陆霁行不动声色,待人咬完反嘴一口咬在方燃知的颈侧。
“嘶。。。。。。”方燃知生气,“你敢咬我!”
陆霁行亲了亲那块被吸红的皮肤:“你先咬我的。”
方燃知不管:“你是狗。”
陆霁行嗯:“你是小狗。”
方燃知:“。。。。。。”
他们在这里吵架,殊不知网上也在“吵架”,不可开交。
今天下午的百花节举办的很成功,直播现场都是神颜,眼睛享尽了福分。方燃知被主持人喊名字,上台时都还有些懵然的表情和神态,引发热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