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垂的眼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傅文饱含(他自己肯定不觉得也没发现)期待的脸,睛底神采逐渐转为寒冰。
韩迁山许久不说话,傅文等不及,伸手戳他胸膛:“你什么时候会玩腻?”
韩迁山捉住傅文的手,语调沉冷道:“到时候会跟你说。”
傅文觉得生活有盼头,点头如捣蒜道:“好啊。”
说好会玩腻,只要静待时机来临即可,傅文不再满怀心事地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卸掉压力沉沉睡去。之后韩迁山的入侵包含到傅文边边角角,连穿什么颜色内酷都需要韩迁山挑选决定,傅文气性上涌,也能通过“他会玩腻的”而压抑脾气,效果颇好。
人类的得寸进尺往往会被错估,傅文越忍耐,韩迁山便会越过分。晓学的伤好后,两人谁都没提回国的事,依然把德国酒店作自己家,住得不亦乐乎。
冲完澡出来,傅文病去精神好,手痒,打算看看经由自己之手的综艺节目。手机刚打开,便啪嗒从手中滑落掉下床,傅文身軆同时下沉,猛地被出现在床尾的男人拽住脚踝往他绅下托。
前几日背强迫的撕裂感穿越时光重现,傅文脸色剧变,胳膊扭曲地勾住枕头潜爬,首脚乱踢地狂吼道:“韩迁山我不做!”
两只首没费什么力气,傅文抬启的腿被暗下,韩迁山常年玩摄像头机器带有薄茧的手剐蹭大腿戏腻皮肤,七八天过去,那些被皮带抽打的红色伤痕已消散干净,傅文微颤地说道:“我说了韩迁山我不做!这种事情……你强迫我一次就够了吧,难道你这么没用,以后总要对我用强,不能让我心甘情愿吗?”
私人情绪浓厚的触碰缓缓停止,韩迁山垂视傅文。眼神如果能吃人的话,傅文此时肯定已经被啃得体无完肤。躺在韩迁山绅夏的傅文不自觉打了个冷战,倔强着目光没有躲避。一旦退缩就彻底完蛋,傅文知晓这个道理。
首掌从大腿游移向尚,韩迁山把傅文的睡袍衣摆拉下来,说道:“好,不做。”
傅文不敢放松警惕,眼珠子像探照灯似地转动盯韩迁山。二人距离逐渐拉长,傅文悄悄往床沿挪,半条腿耷拉踩地,确保能够随时夺门而逃才放平呼吸,说道:“哥,你是好人。”
韩迁山扯唇:“既然我是个好人,那你自愿跟我做啊。”
眼睛不老实地扫视过来,在他眼底,傅文肯定已被扒得丝缕不挂。
傅文大拇指掐住小手指,说道:“你离好人还差一点,需要继续努力。”
韩迁山这次是真笑了,顺应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手机无故遭殃,摔到地上黑屏了,傅文心中郁结,明面不敢直接骂,问候韩迁山十八代祖宗的话倒是在脑海里过起弹幕。弯腰捡起手机检查,没坏,能用。
韩迁山:“手机我看看。”
傅文:“看什么?”
韩迁山:“检查而已。”
傅文皱眉:“检查什么?”
韩迁山的手捏住傅文的手机前端:“我要看你还有没有和你的情人联系。”
傅文霎时用力反捏,不给。
韩迁山往外抽:“松开。”
“没联系……”傅文说,“我跟谁联系啊,真没有。”
韩迁山表情不变地假以通融道:“如果你不心甘情愿地让我检查手机,心甘情愿地张开霜腿让我淦也可以。选择权给你。”
“……”傅文手指仿若被空气伤到,微抖,缓缓松开五指,放弃手机。
韩迁山问道:“密码。”
自从韩迁山向傅文挑明,他的手机有能够被监视以及定位追踪的小程序,傅文便给手机设了密码。
指纹人脸全不用,怕睡觉被趁人之危,只用最保险的数字。
傅文艰涩:“……六个1。”
微信聊天停留在昨天,傅文人缘极好,能同时跟十二个人聊天,并且不串台。每个人的性格傅文记得清清楚楚,聊起来游刃有余,有小珂,有钟时,还有两个韩迁山知晓名字的流量小生。
剩下八个韩迁山不认识,也没听说过,友好地说道:“小傅导,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