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迅速关上房门,立即脱了外套,吓得她腾地站了起来。
她俏脸上飞起一片红云,低着头声音颤抖地说:
“恩公!你、你难道要非礼晓婉?”
“胡说什么?”
项楚轻声呵斥道,躺在诊病床上,急道,
“余医生!我胸口这颗红痣虽然好,但是成了叛徒指证我的关键,你快帮我看看,有没有好的办法掩饰,但是最好不要去掉。”
余晓婉急忙上前锁死房门,惊道:“恩公!叛徒指证你,怎么回事?”
“哦!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项楚干脆向她讲述了自己昨天如何审讯与弄死庄海飞与刘可成一事。
余晓婉听得一惊一乍,心有余悸地说:
“难怪我总觉得那个高个子的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幸亏你把他除掉了,否则我和我爹又麻烦了。”
言毕,她戴上手套,走到项楚身边,严肃地说:
“病人!请把你的上衣全部脱下来。”
项楚苦笑道:“这,用不着全脱吧。”
“跟你开玩笑的,当然不!”
余晓婉莞尔笑道,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煞是好看。
她将项楚上身衣服往上推了推,看到了胸口那颗红痣,不好气地说:“给你接生的医生谁啊?这事也向外乱说。”
项楚怕她动刀子,温声道:“晓婉!这颗红痣似乎赋予了我超强了。”
余晓婉将他上身衣服拉下,扶他坐起,忍不住说,
“恩公!你这一身好看的古铜色肌肉是怎么练出来的。”
项楚笑道:“你这偏离医生问的范畴了哦!”
“你过河拆桥是吧!我打。”
余晓婉娇纵地对他施以拳头。
“你这拳头有点重,是不是练过?”
项楚取出一把法币撒到她办公桌上,转身开门而逃。
“你别给钱嘛。”
余晓婉急道,拿着钱追出大门,他已上车远去。
她回忆项楚所说庄海飞一事,深感地下战线的危险。
“吱嘎!”一声。
一辆崭新的黑色轿车停在她身边。
代正同降下车窗,轻佻地说:
“余大美女!你在等本少吗?”
“无聊!”
余晓婉看都不看他,走进医院大门。
“本少要去军令部,回来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