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明白了苏青和大伙儿为什么用这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我,也自然由心的欣喜。
虽然肖玉看着消瘦了不少,但她既然安好地回来了,那就比什么都要好。
肖玉的归来也冲淡了我进入这酒店时的出神,我们大伙儿也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开开心心地参加大伍小伍这婚礼。
婚礼上的各种活动我们都踊跃地参加着,特别是大伍小伍在上面洒红包时,我们就差直接冲上台抢了。
当然,晚上的闹洞房环节,虽然也没像其他婚闹一样,把大伍小伍套着红内裤去游街那么过分,但婚房中的一切几乎都被我们给承包了。
苏青和肖玉帮他们扫了地,要了大红包,我和老奎则堵在婚房门口,灌了大伍小伍一整瓶葡萄酒,杰少和安妮最有创意,他丫的,抢了婚房里的枕头被子就跑,非要大伍小伍在大街上唱大歌才还给他们。
大伍小伍那嗓子,比我还五音不全,唱得四周的行人以为他们耍酒疯,纷纷避让。
也就这样,大伍小伍这婚礼算是完美举行了,直到闹洞房的环节也结束,大伙儿纷纷上车要散了时,跟着我的苏青突然让我在车上等一等,说她要去一趟厕所。
可也就在她回来时,正拉着那身影有些单薄了的肖玉。
她强硬地将肖玉推上了我的副驾驶,在关上车门后表示她自己搭出租车回家,让我不要担心。
说完她就溜了,根本没给我回话的机会。
我有些无语,瞧了瞧副驾的肖玉,只现她微微低着的脸儿上也泛起了一片微红。
“好久不见。”我当先开了口。
肖玉“嗯”着点了点头、也看向我笑着同样说了一声“好久不见”。
然后,肖玉便问我能不能带她回虎门那边的小酒店,她想去看一看。
我心里微微一咯噔,自然听出了肖玉是准备要做什么,但也没拒绝,载着她便回了虎门的小酒店。
肖玉下车时,先是仰着头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这小酒店一番,然后才进入了这小酒店,与前台她的助手小翠一番叙旧。
叙旧之后,肖玉又逛了一遍这小酒店里的所有地方,包括一楼大厅中的餐厅,直到她再出来时,又问我能不能带她去河边走走。
我当然还是答应了下来,只是也现,肖玉在上车后,依旧透过副驾驶的车窗看着这小酒店,神色中也带着一丝明显的不舍。
这让我几乎猜到了肖玉是要做什么,她这么不舍,当然也是因为,这小酒店就是她全部的心血,是她来东莞后没日没夜的工作得来的成果。
直到我载着她去了附近的河堤路,下车后,也就与她并肩沿着河堤散步。
她也这才告诉我,她那肿瘤已经痊愈,但经过这件事儿,她也看破了许多东西,也不打算再在这东莞待下去。
她说她想回老家随便开个小店,多陪陪家人,希望我能成全。
“是不是有些可惜了?按照我们小酒店的营业额来看,再稳定几年应该都没问题,你现在离开的话……”
没等我说完,也就在我说这段话的期间,肖玉微微低着头的捋了捋她的头,然后……将她的头整个摘了下来……
是的……肖玉这披肩竟不是她的头,而是一顶假……
她也这才告诉了我,她去到大城市治病的种种,那病情最严重时的状态,不仅嘶哑了声音,还整日整日的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