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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他笑起来的时候,竟有几分像霍遥。
“你刚说谁让你来的?江老爷?”沈琢徒自坐下,见男人想要靠近,制止道,“既然是伺候我的,我不让你动你便不要动。”
男人笑了起来,意味不明道:“那得分情况了,沈公子。”
“什么情况?”
沈琢和男人的露骨目光对上,他一下就明白过来。
难怪不像仆人,原来压根就不是来干仆人的活。
“沈公子……”
“你有剑吗?”
男人明显一愣:“什么?”
沈琢莞尔:“江老爷找你找得不错,我喜欢你这样的,若是配上剑就更像了。”、
“好说,小的这就去寻剑。”男人嘴角一勾,往外走后不到片刻又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把黑色的配剑。
男人摩挲着剑柄,目光如火,又凑近用剑鞘轻轻抵了一下沈琢的腰身道:“可小的不会舞剑。”
沈琢握住剑身:“剑不一定用来舞的,还可以有别的用途。”
这话说得暧昧,男人会心一笑,松手后,朝沈琢靠近,他双手触上面前人的双肩,俯身凑在耳边低语,气氛旖旎。正要动手时,自己的肩上多了一个冰冷的物件——剑身映出男人慌张的神色,他吓了一跳,连忙松手:“沈…沈公子这是要玩什么?”
“只眉眼相似,他的神态可没你这么矫揉造作。”沈琢冷着脸,剑刃离男人的颈侧更进了几分,“滚。”
“沈公子,小的……”
沈琢一脚踢开男人:“相安无事不好吗?江府拿你这种东西来恶心我?”
“沈公子!”男人见他要离开,立马起身,但下一秒,他的手腕便传来酥麻酸疼的感觉。男人看着高大,手里头招式有模有样,跟正经练家子比起来,却只是班门弄斧。
不到片刻,男人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捂着伤处**。
沈琢看了男人一眼,朝元白歌道:“把他绑了。”
“好…沈大哥你去哪?”
“讨债。”
西苑,江昀正跟自家夫人说着睡前密语。
“我瞧着那阿烟姑娘是个品性好的,相公若当真认定此人,依我看,不如把聘礼翻倍。”
“夫人,阿烟姑娘不愿,我不想去逼迫她。”
“可爹爹那边怎么交待?”女人苦恼着,“要不然,我们再找找。生辰八字合卦的这么多,大梁这么大,总会找到的。”
“过几日再去问问……”
“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踹开,还未等江昀反应过来,一把剑直接抵在他脖子上,一只手大力地拽着他颈后的衣领。
耳边只剩下自己夫人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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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毅接到消息时,正堂已乱作一团。婢女门害怕的躲在一旁,家丁只手持长棍,却不敢上前。正堂正中央坐着两人人,站着两人,地上还躺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