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她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她这次来是伺候她坐月子的,她大儿子这才没赶她走。
还是她大儿子这住的舒坦,虽然没有隔壁院子宽敞。
可最起码是独门独院,比起她小儿子那里磨不开脚要强多了。
不过她一直没放弃隔壁那院子,没想到她没买上呢,就被别人买去了。
昨天她听到这个消息,急得一晚上都没睡着觉。
“娘,我就看到两个人,应该是夫妻俩,其他人我还没看见。”那妇人回了一句。
那老妇人在心里盘算着,这要是就两口子住,到时候她可以和他们商量一下,和她小儿子家换房子。
她小儿子家人多,他们住这院子正合适,大不了回头补点钱给他们。
不过这钱她得想办法从她大儿子这里要,她大儿子是钢铁厂正式工,她大儿媳也是皮鞋厂正式工,两口子工资高着呢!
她小儿子家就小儿子一个人挣钱,负担重还有一家要养呢!
“娘,我中午想喝点汤。”那妇人看着她婆婆考虑了一下开了口。
她婆婆白天只给她吃剩菜剩饭,只有晚上她男人回来了她才烧好菜。
她也和她男人说过,可她婆婆是又哭又闹的不承认。
她男人脾气不好,一个不顺心就要赶她婆婆走。
她婆婆就哭着喊着说她男人有了媳妇忘了娘,周围邻居就对他们指指点点的。
最后她只能退让,她现在是吃不好睡不好。
她男人买点好吃的都进了她婆婆肚子了,她是一口都没吃上。
“喝汤?我还想喝汤呢!我们那时候生孩子到生都饿着肚子,还汤呢!有口干饭吃就不错了,不像你们现在有好日子了。”
“这要吃好的,穿好的,就这还不知足,还成天挑三拣四的,你那是命好,嫁给我儿子。”
“这才七八个月就不上班在家歇着了,你说说你浪费几个月工资了?你出去看看,现在有多少人连饭都吃不饱的。”
那老妇人一顿训斥,那年轻妇人再也不敢说话了。
这边宁夏和任京宵也到了县城卫生院,这时候卫生院都破破烂烂的,现在讲究贫穷是光荣的象征。
一切国有的,不管是工厂还是衣食住行的地方都是斑驳不堪的墙面,宁夏还没见过什么光鲜亮丽的建筑。
“怎么不说话了?”自从见了隔壁那个妇人之后,任京宵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这是怎么了?
“夏夏,我们一会进去问问医生,这孩子能不能移到我肚子里?”任京宵想了一路,这是他想出来最好的办法了。
他也舍不得让夏夏把闺女打了,他记得医生说过打了会伤害夏夏的身体,那把闺女移到他的肚子里不就行了?
这样夏夏也不用受苦了,他还能有个闺女,他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好。
宁夏听完失神了片刻,反应过来哭笑不得,这后世都没攻破的问题,这人倒是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