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前辈创制,后辈扬,才使得这菜单愈丰富。”
赵伟东夸张地说:“你的描述让我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听到这儿,周健刚哈哈笑了起来:“其实,这不只是我一人的眼光犀利,预见了隐患的存在。
收藏的方法嘛,和我的叔叔于某人的巧妙之处相似,就藏在我祖父那棵古树下面的秘密藏身处,如果你们不说,我自己几乎也忘了这个地方。”
随后,他又庄重地说:“你们知道吗?于某近期可真是风光不再了,他的身份已经被相关部门揭,并实施相应惩罚。”
“落网了?”
郑平安脸部的表情变得复杂,心中夹杂庆幸与失落。
看着这个恶人终于付出代价,他有种看到正义得以伸张的心灵解脱;同时又为生命的消失感到感慨,毕竟曾是一个鲜活的生命。
他内心暗念:于某,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
要是你不曾让你的儿子假借你的名字胡乱招摇撞骗,祸害邻里,也许你的覆灭不会这么突然。
愿你在来世有个好的归宿,成为一个好人,”
周健刚像身临其境般说着,接着模仿事件情景道:“据说他倒下去的时候,脑袋开花!一片混乱,就像煮得半熟的豆腐脑。”
他描绘得活灵活现。
提到这段往事,陈平安感觉腹部一阵搅动,一种温热在胃肠间荡漾。
他默默心想:以后绝对不吃豆腐脑了。
赵伟东笑着询问:“那位瘦长的老者,为什么不一同处罚?”
周健刚浅尝了一口酒,咂了两下嘴道:“听说他罪不至于判,被判十五年徒刑,送往哈尔滨服刑。
瘦驴的母亲邱兰花被判劳改两年,也在那所教养所度过。”
语气里充满了叹息:“这样至少他们一家人在另一个世界还能团聚。”
听完这段叙述,陈平安忍不住大笑起来,他没想到周健刚竟是如此残酷无情。
周建刚也随之笑了起来,他们兄弟几个浅酌一口,然后回归主题:“让我们正经说说,明天我打算先回趟老家,挖掘祖上传承的菜谱,那些秘方尘封已久,趁此机会也正好打磨一下我自己的厨艺。
然后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否要考虑找个门店开张呢?”
据周建刚了解,在广州和上海这类大城市已有人尝试开设餐馆,但在咱们都bj,个体经营尚存在限制。
我想这个餐厅我们也许需要用加盟或者挂靠的方式运作。”
“至于店铺选址可以稍后再议,我先去和主任牛眼沟通下,我们或许能安排在街道办事处下面开,到时候等一切都筹划好了再去找合适的位置也不迟。“
我还有个构想,咱们做府膳菜肴就得有王府的气派,店铺装饰绝对不能寒酸。
不如我们将餐馆搬到一座老四合院,找几位匠人进行修复,并设计雕龙画凤的红木立柱,在每间雅座门口点缀红色灯笼。
餐具都选用上好的实木,再招纳一些美女做服务生,定制华丽宫廷服饰,让她们佩戴饰品,穿着精致花鞋,带着风情送餐。
这样的场景,客人一看都会食指大动,别说用餐,恐怕看着都会流口水吧。”
陈平安滔滔不绝地描绘了餐厅的氛围和细节。
赵伟东听得两眼放光:“听上去确实不错,不过实际操作的难度就不一定了。”
看着眼前这一幅宏大的蓝图,周建刚有些啼笑皆非:“你想要的是开高档餐厅吗?是不是连大江南北有名的场所都想一并拿下?”
说到胡同的事情,请勿联想,我们的故事并无涉及。
叔叔您观念有些陈旧了,我注重的是打造独一无二的味道。
你认为这只是寻常的餐厅吗?不,我要的不是小打小闹,我的目标是年内在高端餐饮市场占据一席之地,三年内成为京城餐饮行业的领导者,五年之内在广州、上海、杭州至少要有分店。”
陈平安依然口若悬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