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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沉人看着冷冰冰的,身上也硬的像石头。
郦貌嫌弃的扁了扁嘴,他扯过温以沉的手,搂过自己腰,然后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呜呜着闷闷的说:“你抱紧点。”
男生仿佛僵住了,一动不动。
郦貌也不管他,温以沉虽然硬,但是核心力量极强,他盘在他身上,终于有时间疼得吸气。
少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几乎是瞬间,温以沉脖颈红了个遍,包括耳朵。
他脸色逐渐变得铁青。
手掌虚拢着,掌心下的人软的像一团棉花,仿佛碰一下就能碎掉。
班支书开始持续性的哆嗦,像是要把楼道里的冰碴子抖下来一样。
李咎则终于回过神来,震撼的摸了摸鼻子。
他竟然有点敬佩郦貌这个傻东西。
他和温以沉相交多年,都不敢这么随便,也不知道郦貌是真的傻b还是脑干缺失,而且温以沉竟然没把他一拳头打出去。
温以沉的拳头……
想想每年在夏令营的惨状,李咎痛苦的五官扭曲起来。
“要不我来……”
为了猫猫!百十来斤算什么!班支书奋发起力量,企图伸直猫奴的健壮双臂。
“啾”
抵在男生肩膀上的卷毛一瞬间埋在了男生怀里,看不见了。
□□裸的拒绝。
李咎:……
班支书:……
温以沉额角青筋跳了下。
他敛下黑沉的视线,大手掐住少年细瘦的脖颈,然后刚一有动作,肩上就传来少年带着哭腔的哼哼,卷毛在他胸口埋得更深。
温以沉:……
从来没东西、没生物、敢这么靠近他。
还发出这种……
这种奇怪的声音。
李咎都有点看不过去了,怕他当场发火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摸摸鼻子说:“要不我……”
盘在劲瘦腰身上的双腿更紧了。
绵软的、弱不禁风的,温以沉一拳头下去重症监护室都hold不住。
温以沉铁灰着脸色,捏紧拳头,咬牙道:“…走吧。”
他脊背挺直如钢铁的拖着一大团猫崽子往前走,冷气几乎源源不断的从身上冒出来。
班支书:……(痛苦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