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你是说他们以别的方式联络吗?”
“不是,谢泽只是执行指令的工具,所做的一切都能被他看到,自然也就不需要沟通了。”
我心沉了下,“你是说他连谢泽所在的云南都有势力遍布?”
可古羲却仍然否定:“不,就在这。邮箱根本就不是谢泽的,他接手也不过收了两个邮件而已,最后一个邮件不是发给他的。”
我自然知道最后一个邮件是发给我的,可他意思是除了最近时间的那两封外,前面五封都不是谢泽在收件?难道。。。。。。“本来邮箱不会是在老谢头那吧?”
古羲抿起唇角冷清而笑,“你太抬举那老头了,这个邮箱是谢小琴在用,至于第一个邮件除了他本人,你和我是首度看见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解地问。
“自己看邮箱名字。”
邮箱名字是xxq93618,xxq。。。。。。谢小琴名字的英文缩写?那后面应该是她的出生年月,所以每一封写有“继续”的指令邮件就代表了一次羽与谢小琴的交流。到底是什么魔力让一个女孩能够仅凭这两个字坚持十二年的等待?
可在两月前这邮箱转移给了谢泽使用,是否意味着羽早就要将谢小琴当成弃子?
却听古羲道:“邮箱是谢小琴让老谢头给谢泽的,因为潜伏了十二年,棋盘要正式启动了。倒是想不到,竟然连我也算计进去了。”我不懂,如果这个邮箱是羽和谢小琴唯一的交流方式,她又怎会舍得就此将它给谢泽?
“先出去吧,秦辅上来了,一会再给你细说。”
回到客厅,谢泽与祝可都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很快门外传来动静,古羲走去开门,那日“愤然而离”的秦辅一脸嘻笑彦彦的走了进来。当他看到地上两人时,还吹了声口哨调侃:“我说阿羲啊,你现在怎么连女人都舍得下手呢。”
古羲根本不理会他的话,只佯踹了一脚过去,在秦辅往旁避开时问:“带来了没?”
秦辅用鼻子哼气,“我现在倒成你跑腿的了,就不会让童英顺便来一趟啊。”
“童英自有她要做的事,就你最闲。”
“我哪闲了?爷晚上还有约呢,就被你大爷一个电话call了推掉待命在那。”
古羲没了耐心,长臂一伸:“别废话,东西拿来。”秦辅倒也没再推托,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很小的瓶子,看那色泽像极了玉石。果然听到他说:“你交代的,务必用和田冷玉瓶装。”
古羲接过后拔出木塞放到鼻尖闻了闻,朝我递了过来,“把它喝了。”
第一卷:无根简书第144。定心丸
我没有半分犹疑地接过就倒进了嘴里,味道微苦,带着一丝腥味,但还是强忍住将之咽下。等我将那药液都喝光后,古羲才道:“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心一咯噔,之前他也是说忍着点会有些疼,结果我在地狱走了一遭,脱了一身的皮。剧痛从肚腹泛滥而开时,我连呻吟都觉得是奢侈,直接就倒在了古羲的怀里。一波巨浪掀起,一波巨浪又再重重砸下,到后来神智都变得模糊。只在觉得身体被腾空抱起时,勉强睁开眼,依稀看到俊朗的轮廓下,一双如夜幕般乌沉的星眸。
似听到秦辅在后嚷:“喂,他们两个怎么办?”
古羲的胸口轻微震动,只吐出两字:“带上。”紧随着秦辅低咒声传来。
等安定进车内我躺在古羲腿上时,剧痛将我翻搅地情绪脆弱,抓着他的衣襟低喃:“古羲,我好痛。”他轻应了声,没有多余的安抚,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