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了后座在她身旁坐下,等她背转过身时掀起她的衣服,光裸的背慢慢呈露出来,衣服掀开到一半确实看到有墨色图案,可那形状很怪异,既不像是动物也不是什么花草之类的,一直等到图案全部呈现后我不由吃惊,居然祝可的背上纹的是一个八卦。
不光是八卦,某些位置还刻有古文字。
这是。。。。。。地下围城那祭盘底部的那个八卦图?!当时古羲还称其内含奇门遁甲阵法,谢泽为什么要将这图纹在祝可的背上呢?我正寻思不解,突觉手腕处一疼,低头后全身僵住。
一根极细的针被纤柔的手指拿捏着,刺入了我的脉搏,血珠正在冒出来。
听到自己的声音在一字一句问:“祝可,为什么?”
祝可没有回头,只低声应:“愿愿,我没得选,你别怪我。”
我突然想笑,可又悲从中来,“什么叫你没得选?一次又一次地对我下蛊,叫没得选吗?”
“你不会懂的。”
“她当然不懂,因为你从一开始就包藏祸心。”古羲幽沉的声音突然从车门外传来,下一瞬车门被移开,他弯身而入走到后座,只听骨骼脆响以及祝可的闷哼声,我的手腕已经被他夺了过去,快速折断细针又弹指一挑,刺入我脉搏里的针头也被推了出来。
祝可惊惶地瞪着他:“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古羲冷笑,“因为忌惮我所以一直都想我走,也就如你所愿了。倒是没让我失望,这么快就动手了。”
祝可脸色几番变化,“你是故意诱我出手的。”
古羲摇头,将我往身侧一揽,“错,不是我,是我们。”
第一卷:无根简书第154。各个都是戏骨
祝可看看他又再看看我,终于顿悟过来:“原来你也早知道。”静了一瞬,我说:“没有更早,只在之前。原本我不信,即使你曾对我下过一次蛊,但我仍然以为那是受谢泽所迫。所以当他说做个实验时,我是抱着不信的态度,直到你将针刺入我的手腕那刻,才明白。。。不是有些东西逝去了不再回来,而是,我从未拥有过。”
祝可的身体颤了颤,看着我的眸光明明灭灭,却没再有任何语言来反驳。无疑是承认了一切,这使我心口发堵的很。
之前古羲单独带我走离车子说话,忽然听到祝可在后惊呼时,他给了我一句话:这个女人有问题。我知他判断从不针对人,而是以敏锐的侦查力来分析,当时就又惊又疑。
后来古羲突然在半夜无声而离,我一度想追上去问清楚这事,可心中几番思量以对他的了解猜可能是要暗中布什么局。在已经把谢泽给抛下后,车上就只剩秦舟、童英、我与祝可,他这个局对谁而布一目了然。所以天明后秦舟问起时,我配合着撒了个小谎。
在他出现以前我不知这局是如何展开的,这时却了悟不过是最简单的引蛇出洞。
诚如古羲所言,祝可最忌惮的是他,所以只要他在的时候她都不敢有所为。另外在昨夜那般情形下,我不认为其余的人能睡着,尤其是祝可。
这也是我选择靠在椅背上一动没动的原因,那时候我就对她有了戒备。在刚才与她独处时,我一直都在思考要以什么态度面对她,事实上我是多虑了,在机会面前她不做任何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