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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立即就想到是岑玺了,到底我们尾随而至这农庄太过冒险,还是被发现了。不过从古羲的态度来看,似乎也并没有太过避忌,否则就不会与我随意进出在农庄了。
古羲沉吟了片刻,面无表情地回应:“回去和你们小姐说,晚些再过去。”
“可是。。。。。。”
倏而古羲气息一沉,对方下意识地缩回了到嘴边的话,然后看着古羲似笑非笑在问:“岑玺有交代让你如果请不过去就下手抓人吗?”
那人神色一凛,低了头谦恭而道:“古先生,没这回事,我这就回去给小姐回复。”说完他行了个礼就大步而离了。古羲嗤笑了下,推开门拉了我入内,目光首先环视而过,室内并无凌乱和被翻动过的痕迹,但我看他视线好似还在一点点细搜过去。
突然想到什么,脱口而问:“你是怀疑。。。。。。”话说半句我顿住,从古羲回眸过来的眼神里已经明了,他在怀疑房内被人按了监视器之类的装置。
不过下一瞬他就笑了:“倒是忘了有你了,也省了我力气。”于是他松开了手,随意往旁一坐,一副任由我发挥的表情。
懒得和他计较,昨儿我已在这呆了一整晚而彻夜未眠,当时无聊就有仔细查探过这环境,此时再来看就好比是游戏中的“大家来找茬”,这对我难度并不大。
等当真发现有一个小装置安置在电视机后的墙纸内时,我不得不佩服古羲的敏锐,他几乎是一进门就察觉到了。想着即使没有我对环境的辨识力,他也必然能在最短时间内找出。
见我找到后,他笑得很肆意地拍了拍身边位置,“过来坐。”
我依言落座在他身旁,却刚坐稳就被他一个翻身倾轧而下,着着实实将我压在了身下。一下子刚熄灭的火直蹿而上,我恼声低吼:“还要不要好好说话了?”
却听他道:“这样也能说话。”并且不管不顾地吻从额头一路蔓延,划过眼鼻,在唇上厮磨了一阵又再下移到脖颈,就在我忍无可忍时,他突的转移阵地到耳畔,心碎的语声抵进耳膜来:“在我们正上方的灯里还有一个小东西你没找出来,别去看,就保持这姿势与表情。”
我不是他,没法控制自己身体不僵硬,强忍着向顶上投去目光,却抑不住心头阵阵惶惑。他轻抚了抚我的脸,低声耳语:“自然点,想说什么就来吻我。”
略一迟疑,我主动去亲他,就抵着他的唇问出疑惑:“既然你发现了,为什么不把它去除呢?”只要一想到有人通过这么一个小东西在另一头接收器处窥视着我们的动态,就感到浑身不舒服。
他眉眼上弯,眼角含着笑意,细语抵进我唇舌:“既然她想看咱们有多亲密,那就不妨给她看看喽。”我一听就知道他是在含混其词,恼起来就去抓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稍稍抓起些,在视角挡住下我用眼神瞪他。哪料他突的身下一沉,我的手瞬间就松了,心慌意乱地想要忽略他某处的坚硬,可那抵着的位置那般明显哪里能忽略的了。
却在这时他又来咬我的耳朵:“放心吧,我还没在别人眼皮底子下表演春宫的特殊嗜好。之所以不除,一是可以降低她的戒心,二是因为秦舟在隔壁能通过它反监测。对这类东西,秦舟比谁都研究的透。”
“可秦舟不是去隔壁睡觉了吗?”
“在他方圆十米以内只要出现这类装置,他的手机就会发出警报。”
“。。。。。。”真没想到他那一直被捧在手上用作聊天工具的手机,还有这种高科技功能。“那难道我们就一直要这样?刚还说回来给我细说昨晚的事呢。”
他低笑了声,传进我耳内的话却是:“岑玺这趟来贵阳,一是寻着我留下的踪迹而来,二是为了这农庄后面山上的东西。”
“是不是一座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