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诤把她摁在地上,撕开她的衣襟。
“你干什么!”
楼诤将她衣物撕毁,“我干什么?我们是夫妻,干什么都是理所当然。你还想跑,我看你连衣服都没有,好不好意思跑!”
白色男子衣袍下,她穿的是件粉色的肚兜。
而且又偷偷违背兄长的话,没有束胸。
沈烛音拚命反抗,朝他伤口处抓,往他脆弱处踢,咬他近在咫尺的手腕。
楼诤似是丧失了理智,头脑一片混乱,心脏剧烈跳动,莫名眼前出现重影,耳鸣头昏。
“咳……”他呕出一口鲜血。
沈烛音得到机会,将他推翻,爬起来跌跌撞撞往门口跑。
楼诤死死抓住她的裤脚,她跌倒,依然往门口爬。
只要出去了,只差一点了……
——
楼下歌舞升平,四面嘈杂。
雅间的门开着,里面是言子绪和谢濯臣招待着合作商。
到了舞女齐舞环节,客人们想要近距离一观,他二人便陪同走出雅间。
大门口一大群姑娘穿行而过,是外出表演的一批人回来了。
她们绕着大厅边缘而过,往楼上去。
言子绪看到了熟悉的人,把她从队伍里拽了出来,“希玉?你怎么从外面回来?”
希玉一身舞女打扮,脸上的妆有些花了,看起来有些疲惫。
“我刚从郊外梁员外的春水宴上表演完回来,要累死了。”
言子绪和谢濯臣双双一愣。
“你不是叫沈烛音给你化完妆再过去吗?”
“原先是这么想的,但后来觉得时间太晚了,就没叫她来帮忙。”
“你没叫她?”言子绪惊恐。
谢濯臣转身就往楼上跑,撞到好几个人。
“长没长眼睛啊!”
被撞到的人骂骂咧咧。
“砰!”
他刚抱怨完又被撞了
“赶着去投胎啊!”
反应慢一步的言子绪火急火燎往前冲,根本听不见后头的话。
希玉虽然一头雾水,但从他们的话里和反应中察觉到了不寻常,加快脚步跟上他们。
希玉房间的门缓慢打开,推门的人明显没用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