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妇急忙端来一杯清水,但被直接推开。
抓着自己的刀便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
在盥洗室之中漱口之后,她照例是将自己的房门反锁。
坐在晃荡的床边,她将刀从伞柄之中抽出,抱在自己的怀里。
木质地刀柄,给她温暖。
家仆妇将一切都是处理好之后,便是离开了。
“真是奇怪的家庭。”
撑着伞,她走在门外看着那洋房。
灯开的很少,甚至只有一扇窗户中有着亮光――那海潮藻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没有开灯。
暴雨噼里啪啦的打在屋檐上,哗啦啦的雨水在屋檐边缘汇聚成细细的水珠。
水花飞溅,在雷霆的闪烁中,那洋房一闪一闪的。
――活脱脱像是鬼故事之中的那种老式洋房。
打了个寒颤,家仆妇快速的离开这里。
咔嚓,咔嚓,咔嚓。
海潮野爱彻夜磨刀的声音,像是某种预告。
又或者是某种恐吓。
但是到了第三天白天的时候,海潮野爱却还是那副十分温和的像是正派人士一样的微笑。
对着海潮藻屑轻飘飘的说着:“今天,还要去上课吗?”
海潮藻屑身体颤了颤,没有理会他就是快速的出门。
即使是冒着暴雨出门,但是到了学校之中也只能独自的部室之中。
而因为礼物已经是送过,所以夏庭扉只会在中午和放学之后去部室之中。
时间颇是短了些,让海潮藻屑有些眷恋。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磨刀声依然是密集的响起,咔嚓咔嚓的。
让人恐慌。
海潮藻屑抱着刀一夜都没有睡觉。
到了第四天中午的时候,她才是将这种情况告诉夏庭扉。
或许是想要得到安慰。
又或许是想要得到照顾。
但又是为了表现出自己并不害怕的模样,她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叙述着。
夏庭扉听了之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所以,你是想要表达什么吗?”
翻着文库本,他的话语显然是有些无情。
在黑压压的暴雨下,社团的气氛沉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