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龚静眼睛一亮,猛然抬起头着她师父纪延“师父,我也带了作品回来的”
所有人都提起精神,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的行李箱。
有人抬出来一张桌子,上边铺好绒毯。
四人对视一眼,各自从行李箱中取出自己的作品。
黑色的绒毯,雪白的玉瓶。
一模一样的款式,雕花却各不相同。
钱天的云龙纹错金玉瓶稳重大气,钱意的回纹勾边宝相错金玉瓶极为华丽。
龚静的荷花纹金丝玉瓶则纤细嫩幼,秀气精巧,顾杰的饕餮纹错金玉瓶则古朴厚重。
各有各的特色,也将自己的特长、性格都融入其中。
虽然技艺仍算不上精妙,却极富个人特色,到玉瓶,就仿佛到了玉雕师的灵魂。
是的,灵魂。
虽然他们四人仍然只是学徒,但是这四件作品的出现,已经说明
他们,可以出师了。
四下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古茂眸中风起云涌,慢慢握紧杯子,指节泛白;
纪延瞠目,却还是暗自隐忍;
阮智则整个人都呆住了,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却是马征拍案而起,脚步蹒跚慢慢走至台前,仔细欣赏着“这坯壁,好啊”
坯壁极薄。
虽然不如陆子安那般温润清透,却也比他们以往的作品要薄太多。
最难得的是,通体均匀,打磨得极为细致。
尤其是钱天那一个玉瓶,竟比阮智当年的巅峰之作还要精妙许多。
“果然是三成,钱天,不错,你这个玉瓶做的极好。”马征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小心地举起来仔细端详“这坯壁,应该只有15毫米左右”
15毫米
现场哗然,众弟子纷纷交头接耳“那不是比阮师叔还厉害”
这声音自然传到了阮智耳朵里,他脸色更难了。
虽然马征是在夸自己的大弟子,但是古茂也高兴不起来。
如果钱天是在去杭州之前就有这般成就,他绝对是最为他高兴的。
但是此时,他只觉内心一片苦涩。
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呢
钱天虽然跟他学了这么多年,却是在陆子安指点下出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