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的孙淑颖没能理解时染意味深长的话,过后两个月,才算是了解地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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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意料。
时染以为Fatalismus至少是个三十好几的男人,在珠宝设计方面取得那样大的成就,至少该与年纪成正比。
然不想,是个白白嫩嫩的少年。
少年的眉眼,像是出自名家之手,一笔一画,水墨必定晕染过不少姑娘的心河。
亚麻色短发梳成中分透出稚气,皮肤在包厢暖黄光晕的衬托下依然白得晃人眼球。
时染看傻眼了几秒。
戴执将包厢里的人介绍了遍后,Fatalismus一双勾勒好看的桃花眼落在时染脸上,露出一抹灿烂阳光的笑容,虎牙洁白:“你就是时染?”
被点名的时染心底莫名。
她愣愣颔首:“是。”
Fatalismus失笑:“我有那么吓人?你要这样一脸生硬?”
时染摇头,解释:“不是,我只是见到偶像太激动了,一时表情管理失控了。”
“我是你偶像?”Fatalismus挑眉。
时染正要开口,旁边一道轻软中带着崇拜的声音响起:“Fatalismus,你是我们多少有着设计梦的人,可望不可及的人啊……”
时染:“……”
得了。
那些虚伪圆滑的话还是留给孙淑颖去说吧。
……
一顿晚餐。
讲好听了,孙淑颖是那个侃侃而谈的。
讲难听了,孙淑颖是那个搔首弄姿的交际花。
只是这个交际花今天实在古怪,晚饭也不曾摘下那条脖子上的围巾。
平日里孙淑颖引以为傲的天鹅颈,恨不能大冬天都将肩颈脖露在外面,今天却像是见不得人似的。
见不得人!
这几个字似曾相识。
这样的情景也似曾相识
时染脑袋里嗡了一声,那些遥远的记忆跟着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