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图个乐呵,可你给人家的东西,也不能说是太便宜了。
周氏又是在魏伊人这吃了饭才走的,等着人离开后,魏伊人这才落的着歇息。
不过又惦念着问了一遍香附,那兔子可扔的远些了?一定不要让地卢吃到,这才算是能安下心来歇息。
另一边,太学内!
郑派看着家里来的一封封书信,恼的头都大了。
魏舒寅那个蠢货,是干什么什么都不行!还有自己那个兄长,也是个愚蠢的。看看他看上都是什么女人,就没个有眼力劲的。
这个时候了,还有心顾念着谁争风吃醋?要郑派的脾气,俩蠢货一个都不留,全都打发出去了事。
这两天郑派都气的牙疼了,魏伊人那个女人就留不得,礼部尚书府都摆明护着她了,之前跟郁家还有交情,若让她得势,倒霉的就是郑家了。
若是,若是魏舒寅能按照自己交代的,在离开魏伊人院子后肚子疼,就算无法让她坐牢,一样,人家旁的夫人都不想沾惹是非,离着她远些了。
魏白的诗再厉害又如何,魏伊人她毕竟是个女人!
现在,完了,全完了!
“郑兄郑兄,恭喜恭喜啊。”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同窗好友凑过来,对着郑派一阵恭维。
郑派这几日浑浑噩噩的都还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晌才问,“我这何喜之有啊?”
他都快到了,喝水都倒霉的塞牙的地步了。
“一甲,那可是一甲啊!”同窗拍了一下郑派的肩膀,“苟富贵,勿相忘!”
可提前约定好了。
要知道,太学的学生,若是参加科考,是不必一级一级考的,可以直接去参加春闱的。
不过,也不是说所有的学生都有资格,自有夫子审核,快科考的时候,太学会让学生们三轮考试,的时候他自己都忘了写的啥了。还以为这次得排倒数了,谁想,老天竟然给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周围的人都在讨论,说是这次夫子出的题太难,立意偏,所以郑派那个一甲就格外的引人注意,好些不认识郑派的人,都在打听谁是郑派,好提前结交。
他日若是春闱榜上有名,那可就是妥妥的朝廷官员了。
郑派强压着心中的欢喜,勉强的表现出镇定的样子,一一道谢。甚至,周围的恭维上让他有一种自己本就是天才的错觉。
等着下午夫子授课的时候,自然特意的将郑派的名字提出来,让大家有不会的问题,私下也可以请教郑派。
这些日子,张夫子待郑派冷了些,难得又重新表现出器重来了。
“夫子,我见之前三更天肚子疼起夜,瞧见郑派夜入夫子书房,敢问夫子,可有为他单独授课?”此刻,突然有人站了出来。话说的委婉,可意思很明显。
直接质问夫子,郑派是否有作弊之嫌?
当时因为肚子疼倒没多想,如今看来,一切明朗。
“你胡言!”郑派急的猛的站起来,就要与对方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