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当时有点红,用不了一个时辰就看不出来了。
看香附故作轻松的样子,魏伊人心更疼的厉害。
只是,香附手下利索的,又去收拾屋子,“姑娘,您跟郑婉说的那话是何意?”
直接,直呼郑婉的名声。
“她绝不是诚心认错的。”郑家一个个又不是脑子都不清楚的,你跟人魏伊人闹成这样了,除非给魏伊人下了降头,让魏伊人失了神智,不然魏伊人绝对不会动再回郑家的心思。
看着郑婉碰到魏伊人后,姚氏就过来了,估摸有人通风报信,故意将人引过来,让姚氏看的。
说白了,就是郑家的人被姚氏折磨的受不住了,他们就想着,寻个人替他们承受姚氏的怒火。
而这个人,自己似乎正合适。
香附气的呸了一口,像这些弯弯道道的,不用想就知道郑派出的主意。
他寻了门路,还不忘恶心魏伊人。
人家都说,女子嫁人就好像是指点一两句。
更在坊间传闻,这是魏太白生出了个魏易安来?
香附转述着她打听过来的话,“魏易安,魏易安?”忍不住凑到魏伊人跟前,笑着如此称呼。
就算没有礼部尚书,她们家姑娘依旧能凭本事,在京城立足。
“你呀。”魏伊人无奈的摇头。
恰在这个时候,下头的人欢喜的进来,说是听说姚氏将郑派送到了衙门。
说是郑派偷嫂嫂的银钱。
虽说现在是一家人,可一家人没有说是就不能让衙门评理。
再加上郑派那么大了,已经能明辨是非了,人家不让着你,也能说的过去。
郑家现在就是京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隔三岔五的就能从郑家传来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丑事。
郑派写的文章,还没从张夫子家门口拆下来,好不容易寻到下头的夫子收留他,又闹出偷窃的丑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