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里,他确实没有拿一分钱,但是还是被兄弟义气拖累了。曾世新看向贼仔和头皮:“你们两个呢。”
“只是探讨一下,实话实说就行。”贼在和头皮支支吾吾地表示:
“我们可能会这么干。”曾世新又看向阿邦:
“如果他们两个拿了钱,求你不要告,你会不会念在兄弟情妫2案幌撸俊朊r阿邦脸色微变,耿直地道:
“我不会同流合污,但是我也不会揭自己的兄弟。”问到这里,曾世新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点到为止。
阿邦猛然醒悟,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湿透:“我明白了。”
“真的有人设计我们组,想要拖我们下水!”
曾世新点头,揭开谜底:
“你们是一个团队,天叔,贼仔头皮都有把柄了,牵制你还有华仔还难吗?”“届时,你们这组,全部将会沦陷。”
“背后之人,只要以这个污点为要挟,胁迫你们出卖情报,放水包庇,不难吧?”“等你们上了勾,有一就有二,把柄越来越多。”
“就像是雷美珍一样,最后只能同流合污。”
曾世新的话,顿时让几个人口干舌燥,感觉脊背一阵凉。这个局可设得太大了。
但凡他们动一点邪念,那必然成为别人的棋子。真是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啊!
阿邦立马道:“sir,这肯定是韩琛搞的鬼。”
“他献祭潮州柄和大佬威搞事情,我们现在要去拉他吗?”
曾世新白了他一眼:“拉韩琛干嘛,请他过来喝茶还是吃盒饭「?”“你有证据吗?”
阿邦和贼仔头皮几个,摇摇头,心中非常不甘:“那我们就这样咽下这口气,假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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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世新无语:“肩膀上扛的是叉烧吗,动动脑子啊。”“要糊弄过去的话,我让天叔放走叛徒东,我有病啊?”贼仔脑子一转,灵机一动:
“我知道了,阿头,你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没错,我打算布一个大网,让这些搞鬼的人,自己冒头,钻进来。”“然后再顺藤摸瓜,一个一个搞定!”
阿邦等人听到曾世新的话,虽然还有点迷茫。
但是还是无条件信任曾世新,阿邦带头道:“我们都听sir的,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做。”曾世新点点头:
“好,阿邦联系媒体,大肆宣传摩星岭缴获白面的情况,至于这一千万现金,暂时不报,对外一律保密。”“贼仔和头皮,你两个就放肆地装逼,有多浮夸就多浮夸,有多惹眼就多惹眼。”
“如果叛徒东打电话来,要挟你们做事,一律拒绝!”
“你们几个没事,还可以时不时在警署,生分歧,吵吵架什么的。”阿邦越听,脑中越清晰起来。
忽然间回味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曾世新:
“sir,你是要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让别人以为我们贪污了!”“然后我们不受叛徒东威胁,那背后的人必然会有动作。”
曾世新微微一笑:“总算带了脑子来上班。”“等着吧,我估计廉署很快就会上门了。”
“等着他们自曝吧!”
接下来几天,贼仔和头皮,要多浮夸有多浮夸。大金链子,金手表,新款小轿车,开得呼呼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