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喝的酩酊大醉。
寒风料峭。
一弯月牙悬空,天地间飘着鹅毛大雪。
江边,华清一桶水泼了下去,马家兄弟冻的瑟瑟发抖,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华清给他们强灌下去醒酒药。
过了不一会儿,两人朦胧的双眼变得清明起来。
他们这才发现自己光着上半身,躺在雪地里。
“好伯伯,好叔叔,你们醒了?”
两人对视一眼,愣住:
“这不是在做梦吧?”
“你是华清?”
“你这是要干什么?”
华清嘿嘿笑了几声:
“断头饭你们也吃了,我来送你们上路。”
两人目露惊恐之色,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这才发现不是在做梦。
“就凭你。”马老二挣扎着要起身。
华清抱着双臂,一脚踩在他胸口上,马老二动弹不得。
“好大侄,有话好好说。”
“你爸寄回来的钱,不都还给你了吗?”
“你还想怎么样?尽管提,我们照办就是。”
华清嘴一咧,阴恻恻地笑道:
“我刚才不是提了吗?”
“送你们上路啊。”
说着一脚把马老二踢进江里。
紧接着一脚,又把马老大踢进江里。
两个人落在厚厚的冰层上,疼的呲牙咧嘴,高喊起来:
“救命啊,救命。”
华清双手抄进羽绒服袖子里,伸头向下看去,哈哈大笑:
“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
数九寒天,大风呜呜地吹着,他们的声音淹没在呼啸地风中。
两个人忍着全身酸痛,好不容易站起身来,想要爬上去,可惜江岸太滑,无处借力。
一次次地挣扎,又一次次地滑倒在厚厚地冰层上。
华清打了个哈欠:
“千机,你在这里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