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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哥没有骂小的。”书墨揉眼,想哭。
莫沾衣吐吐舌头,他明明教的是讨好书砚的法子,怎么反倒弄的书墨也不开心了。不过,没关系,他有靠山。“轻舟。”莫沾衣跟贺轻舟咬耳朵:“你上次不是跟我说,嗯,说拧屁股就是表达喜欢,我让书墨去拧书砚的屁股逗书砚开心,怎么……”
他还没说完,贺轻舟就揽着他笑躺在地上。他被贺轻舟抓着,手里抱的水浇了他一脸。“放开我,你笑什么?”
“我笑书砚无能。”
莫沾衣睁着着坐起来,抹去脸上的水:“什么无能啊?”
“那里无能。”贺轻舟指指小沾衣所在的部位。
“什么?”莫沾衣震惊:“你是说,书砚不能用这里尿尿。”
于是,贺轻舟笑的更厉害。
“你们俩在说什么?”孩子软儒的声音响起来。贺习书扑到贺轻舟身上,撒娇:“三叔,告诉我,你和三婶在说什么,书砚尿尿?”
莫沾衣仍在吃惊,他在想书砚怎么去如厕。
“在说你三岁的时候尿床,非推给书砚,说他报复你。”贺轻舟抓起贺习书,扔到书墨身边,坐起来,揽住莫沾衣。
莫沾衣回神,贺习书这个小家伙,居然骗他。贺家的人怎么都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他谁都惹不过,整天被欺负。
想来想去,还是书墨好,不会欺负他。莫沾衣甩掉贺轻舟的胳膊,坐到书墨身旁,关心道:“你跟书砚怎么了,你没有拧他屁股?”
不问还好,一有人关心,书墨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我拧了。但是砚哥把我推到了地上,他平时会骂我,却从没推过我。夫人,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莫沾衣积极给出主意。“我再教你个法子,晚上回去,你同他做很舒服的事哄哄他……”
——我是不给看的分界线——
几人收拾收拾,坐马车往回走。贺轻舟有意要给书砚开开禁,不回府,先到东溪楼要了桌席面吃酒。
“来,书墨吃一杯。你把夫人照顾的很好,这壶酒都赏给你吃了。”贺轻舟不顾书砚焦急的眼神,亲自给书墨斟酒。
书墨很是不好意思:“小的,没怎么伺候夫人。”他多少年在贺家,就是吃了睡,睡醒读书,读书饿了再吃。
“就是,书墨他实在受不起公子的酒。”书砚插嘴。
贺轻舟道:“谁说的,书墨这些年勤勤恳恳,做的很好。书墨,快吃一口。”
书砚急的不行。他的书墨还没吃过酒呢。而且公子挑的可是北方的烧刀子。
“唔,不要吃。特别难吃。”莫沾衣伸手在最前面扇扇,做出很辣的模样。
书砚头一次给予莫沾衣感激的眼神。
“怎么不能吃,男子汉大丈夫连酒都不会吃,说不去也不怕叫人笑话了去。”贺轻舟率先吃上一杯,将空了的杯底给书墨瞧:“好吃的很。”
“公子。”书砚跳脚。
“书砚。我看你不饿,出去门口守着。”贺轻舟拉下脸。不知好歹的东西,还不是为了给你谋福利。书墨再长大几年,又没有奴籍束着,以后天高海阔,哪里能留得住。
“小的吃就是,公子别骂砚哥。”书墨仰头吃下一口,当下呛的眼泪都出来了,抽抽搭搭的跟受多大委屈似的。
书砚说什么都不肯走了。一边喂书墨喝水,一边讨饶:“公子,书墨年纪小,过两年再吃酒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