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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地吸了吸鼻子,说:“谢谢你,已经很好吃了,我很喜欢……”
手,被轻轻握住。
他后知后觉自己这动作有些过于亲密,想着往回缩。
却被强势地往前一拉,两只手都被攥进了那人的手掌心。
“乖。”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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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川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鸭子,一连几日都很满足。
转眼就到了三月初五。
几年一度的春闱,就在明日举行。
这日,摄政王与太后在宫中设宴,宴请此次春闱的两位主负责人、礼部礼官,还有几位阅卷监考官。
宴会在晚上开始,各大臣及其夫人、王公贵族,林林总总加到一起也有大几十人。
坐满了半个大殿。
摄政王和段长川个资说了几句诸如“大家辛苦”、“此次春闱仰仗几位大人”之类的场面话,宴会便开始了。
段长川这几日很是遵照医嘱,吃的清淡且养身,大油、太辣的东西都戒了,酒更是一滴都没碰,连茶都开始减量了。
今日宴会也是很乖,他生病的事,方太医神神秘秘不让声张,于是面前摆放的菜色与在座各位大臣都一样,但他都挑着自己能吃的来吃,没有分毫越界。
酒过三巡,大家酒足饭饱,话起家常来。
太后笑着夸摄政王:“城王此次操办晚宴与春闱,辛苦了。川儿近几日身体不太好,哀家又不懂国事,亏得城王殿下一手操持,这些才能办的如此好。”
话音落下,段长川“啪”地一声放了筷子。
什么叫城王殿下一手操持?
什么叫,一手,操持?
自己儿子为了一个春闱,章程一遍遍地过,奏折每日都要批到亥时才结束。
到头来,成了他“身体不好”,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靠着摄政王?
“太后每日在后宫,走的最远的地方也只是后花园,不了解也是正常。臣妾去过几次明圣殿,陛下日日勤政,便是身体不好,政事也从未落下过。”
身侧的白素缓声开口,后盛了碗汤推过来。
她这一句话,让太后变了脸色。
皇上身体不好,她这个母后却日日在后宫里头,从未去探望过一回。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要妄论政事,论的还都不对。什么都没了解过,闭着眼睛对摄政王溜须拍马。
白素这几句话,可谓半点颜面都没给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