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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方已经答应了一起共浴,他就只能:“……乐观一点,说不定到时你就觉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然后,两个人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青年又凑过来:“要不你给我补补课,我好有个准备……你和皇后那什么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感觉?这个时候你就别骗我了吧!你俩肯定什么都干过了。淘的那些册子我都翻完了,也差不多都了解,但具体是个什么感觉啊?册子上画的人都欲|仙|欲|死的,我可不敢信。疼吗,有多疼?你说这种两方都讨不着好的事,她怎么就这么执着呢……或者,你看看,我今天晚上把她治服的几率有多大?黄太医那边有没有可以用的药?我现在过去要还来得及吗?”
一连串的问句,段长川听的头都要大了。
并且很想朝他翻白眼:“首先,朕与白素同你和姑姑又不一样。朕那个族群,原本就是这样的,她是A,我是O,我有可以用来承受的器官,白素也有用来那个朕的器官,你们又没有。”
云邪:“那你跟我说说心理上的行不行……你一个大男人,不是……咱们俩大男人,让一个弱女子给压着给那什么了,心理上什么感觉?想死吗?”
段长川:“……你看朕现在想死吗?”
云邪:“可是我想死……”
段长川:……
聊不下去了。
干脆去叫人:“长乐?过来送客!或者把风榣姑姑叫过来也行。”
被捂住了嘴:“哎,等一下,别叫姑姑过来!”
然而,说话间长乐已经领着人进来了:“可巧了,奴才正要通传呢,陛下就说要叫人进来,风榣姑姑快请进来吧。”
而后,一身素白衣裳的女人便迈步进了门。
手里捧着一达册子。
进来以后,先是弯腰朝段长川行了个礼,后瞥向一旁的青年:“为何不叫我过来?云儿,你是不是又说了什么,惹陛下生气了?”
刚才还有些嚣张跋扈,问“我今晚治服她的几率有多大”的人,见着风榣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立刻整个人都规矩了。
“我现在哪敢惹他生气,他身子都四个月了。他就是嫌我说的太多,唠叨着他了。”
说完,乖乖起身跑到对面,和他家姑姑坐到了一块。
风榣笑着牵起他的手,问:“过来找陛下玩怎么没同我说?昨日,开在盛京的酒楼,掌柜的送来了账簿,我本想叫你一同过来呈给陛下,问了宫里的弟子才知晓,你已经过来了。”
“嗐,我怕你在忙,就没让人知会你。”
“最近确实有些忙,但一些铺子已经步入了正轨,接下来可以歇息一段时间。有什么想做的?我都可以陪你。入了六月份,荷花也该开了,找个时候去京郊的荷塘划一划舟?”
“咳,行啊。”
“嗯。”
腻腻歪歪的对话……噫。
云邪个没出息的,风榣说什么就是什么。难怪,风榣邀他晚上一同沐浴,他能直接答应,根本就是被吃的死死的。
段长川一边看着账簿,一边在心里腹诽。
而后把账簿往桌上一放,朝两人道:“这账簿先放在朕这里吧,朕全部看完还要一段时间。”
潜意思就是:还有别的事吗?没有你们就走吧,朕不想看见你们两个腻腻歪歪。
风榣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款款起身,道:“白姑娘说,账簿直接呈给陛下,陛下自然能够看懂,我便先不做赘述。陛下看完以后有什么想同我说的,随时可以派人到司天监叫我。另外,我有些事须得同白姑娘说一声,陛下若有信需要递给白姑娘,可否先等一等?约莫明日或者后日,我将书信送来。”
“啊,好的。正巧朕今晚要给她写信,姑姑不必客气。”
“那我与云儿先不打扰陛下休息,这便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