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当众扇耳光?柔儿,让我看看!谁干的?你告诉我是谁欺负的你?我现在就去找她算账!”梁彻看着苌清柔微红的脸颊,满眼心疼。
“大公子,你就别问了!都怪我,不关你的事!你走吧!”苌清柔边边掩面哭泣。
这下,梁彻更慌了。
他一把扯过连翘,厉声问道:“连翘,你来!谁干的?”
连翘看了一眼苌清柔,这才战战兢兢的道:“还能有谁?二姐呗!她当众掌掴我们大姐,羞辱我们大姐!”
“连翘,你别了!她毕竟是我妹妹!大公子,你还是走吧!这事也不能怪你!”
苌清柔故意制止连翘,一脸委屈地道。
“怎么不怪我?若是苌清娆打的你,那自然就是我的责任。你,她是不是怪我没娶她,反而对你动了情,这才迁怒的你?”梁彻扶着苌清柔的双肩问道。
“大公子,你别问了!放开我!心又让她看见,那我……”
“好个恶毒的苌清娆!还伯爵府嫡女呢!柔儿,你们先回去!她是不是还在酒楼里?我这就去找她!”
梁彻完,怒气冲冲地进了风啸居。
因为走得太快,到门口时,还跟旁边刚进门的男子撞了一下。
“梁公子,是你?急匆匆的,这是去哪儿?”崔简一脸不解。
“原来是崔公子,抱歉!在下还有事,改日再聊!”
梁彻抱抱拳,就自顾自地走了。
巷子里,看着他离开的苌清柔,也不装了,擦擦眼角压根就不存在的泪水,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而雅间里,苌清娆和宁安公主,边吃边聊,正在兴头上。
宁安端起酒杯,竖起大拇指:“清娆,你刚才那两个耳光,我看着实在解气!若是,你能再用力一点就好了!来,喝酒!”
苌清娆也举起酒杯:“宁安,起来,这杯酒应该我敬你!谢谢你,刚才替我出气!我没想到,你真的让侍卫把她们几个丢出酒楼了。我还以为,你只是吓吓她们呢!”
“哼!就她们那种四处挑唆惹事,品性不赌东西,我把她们丢出去都是轻的了。还不是这几日赐婚的事让我烦心,我才没心思和她们计较的。否则,依我以往的脾气,肯定先打她们一顿再扔出去的!”宁安公主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赐婚的事,你母妃还是没有松口吗?”
苌清娆一边着,一边又给她倒了一杯酒。
“别提了!现在出了这事啊,她更不会松口了!”宁安公主摆摆手,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苌清娆一愣:“怎么回事?”
“不就是昨日嘛,我准备出府逛街,散散心。所以,就没坐马车,只带了一个婢女就出来了。哪知,刚走出公主府没多远,前方突然冲出一匹受惊的马,在街上横冲直撞。我和婢女刚想避开,没曾想那匹马冲着我就来了。就在这个时候,崔简出现了。他直接飞身过去,对着那马的眼睛就是一脚。然后,他骑到马上,治住了那匹发狂的马,这才救了我,也救了满街的老百姓。”
宁安公主完,叹了一口气,接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崔简?他不是不会武吗?没想到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竟然还会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