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路婳浓和易蓝因站在一起,一个清纯无害,一个美艳动人。
米来也要上电梯时,被路婳浓抬手制止,“你去做事吧,学姐交给我,但要早点回家。”她小心地牵住身边易蓝因的手,又补充了一句:“我想和你一起吃早餐。”
“好。”米来冲她笑笑,又对着易蓝因点点头,“就当在自己家,学姐,有什么缺的少的需要的,一定要告诉我。弟弟妹妹,也就放心交给我吧。”
易蓝因疑惑:“都喝那么多了,还要去酒吧吗?”
路婳浓晃晃她的手,小声在她耳边道:“就随她们去吧,学姐。”
易蓝因虽好奇但还是停了问问题的嘴。
电梯门一关,米来转过身。
她严肃地对身后的两人开口:“上车,给你们上一课。”
郁景是那种闷葫芦的性格,听了这话也没什么反应。
李让倒显得有些兴奋,他自动跑去副驾那里坐,对身后的两人道:“就知道不是玩儿的事。”
“我手底下有个酒吧有人闹事,我想着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带着你去看看。”米来自然地接上后又说:“早上我要回家吃早餐的,所以咱们速战速决。”
米来的司机开车飞快,又不像易蓝因那种急踩急刹,车子又快又稳地像飘在路上。
“像你这种退伍的人到我的手下做事的人不少,这种人都有一个普遍的毛病,就是同情心泛滥又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米来看着郁景的眼神色认真,“自古三百六十行,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郁景,你得先学会适者生存的道理,才能做你想做的事。”
郁景自以为自己不是什么普世的活菩萨人设,等到了酒吧现场才知道米来为什么这样说。
一群大学生模样的人,正指着被保安护在身后身穿服务人员衣裳的小姑娘大骂,地上一片狼藉,有破碎的酒瓶混着一地的垃圾。
“今天这事,没办法就这么了了。”
“你他…妈给我哥们儿道歉,”那人醉熏熏的,“摸你两下怎么了?不是要钱吗?给你不就完了?八百还是一千?出台多少?你他妈直说,又他…妈不是给不起。”
说话那人眉眼熟悉,和她那不成器的弟弟长得一模一样。
叫郁城。
被他指着的所谓兄弟,正看小丑一般的看他。
所有的人都围着那个“兄弟”,只有郁城,骂骂咧咧的,做尽了丑态。
小姑娘就那么笔直地站着,没有哭也没有闹,像是在配合小丑的戏码。
米来在她耳边小声和她同步消息:“好不容易考上了个大专,还不去上学,成日里和人瞎混,不知道在哪里听说你妈妈和我的关系,所以开始耀武扬威地顶着我弟弟的名头与人吹牛。”她转过身,背靠在二楼卡座的金属栏杆上,一扭手,将郁景也转了个个儿,“看到那帮人了吧?那些就是看他热闹的。假如现在你是我的话,你会怎么做?”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