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来是这样叫的,结果殿下不同意嘛,就改了。现在叫阿哥。”
“还有满族血统啊?哈哈,那就不纯了,在我们那儿叫二串子,不值钱。”瞧他提到小狗的那种兴奋劲儿,毕竟是个孩子,“这俩狗多少钱?”
“不知道,良舅买给我的。”
“没事儿别老在家窝着跟狗疯,出去找同学玩玩。”
“哪会有同学敢跟我玩啊。”哪咤很习惯这种情况,话说得也无所谓。
翅膀有点同情他,耐心也多了起来。“你还有什么狗?”
“贝灵登梗,萨莫耶德,还有只白色松狮。”
名狗俱乐部?“我让你抱狗出去要钱,你抱的哪只?”
“就是公主啊。”
“靠,没让人抢了啊?”抱着几万块一只的纯种狗去行乞,会有人给才怪。
“谁敢?我有阿基跟着。”
“门口那个?”
“全部都叫阿肌,肌肉男的统称。”保镖太多,哪咤自己也记不住。
“那你可以叫我阿帅。”自恋地撑着额角做个帅哥造型。
“少来。”哪咤假呕,“你到底叫什么嘛?”
“万马奔腾的第二个字,慧眼独具第一个字,明辨是非最后一个字。”
“马慧非?”他说得好复杂啊。
“聪明。”这都没弄迷糊他。目光转到头上顶个小蝴蝶花的公主身上,“你一大男孩儿怎么得意这种小型犬。”
哪咤锁着一双小眉毛。“我是女生啊。”
酒吧玻璃门大敞四开,翅膀走进来带上门,小晋放假前挂在门上的一串水蓝风铃叮当轻响。“啥天儿啊敞个门!”
丁凌在吧台里边抬头,他对面的人穿着背部有老鹰标志的皮夹克,转过身一双狭长的眼睛冒着邪火。
翅膀咧嘴笑道:“我二哥真是雷厉风行!这么早就到了!”
“没你走得早!”于一脸色像脱水蔬菜,“你跟去抢爹似的扒个逼眼睛就走,我昨天千叮咛万嘱咐的都他妈进狗耳朵了。”
“你看你这爆脾气。”他打着哈哈坐到他对面,“刺儿呢?咋没领着呢?”
“我来玩儿的啊?”盯着他的笑脸,心里一块大石落下来,“再说全来了家里那些大人谁对付?”
“呵呵……还有小四儿呢,”手搭住丁凌的肩膀,“你们认识没呢?”
“蕾蕾介绍过了。”
“他俩来机场接的我。”
“对啊,人呢?”翅膀四周看,二楼护栏前,要找的人撑着拖把居高临下地看他。“下来。”他笑得温柔。
时蕾总算把翅膀的牌都翻过来看清楚了,不免为自己前一天的提心吊胆不值。“有主意了不说在心里压着,看别人着急爽啊?”还说要拿磁带去,真想一酒瓶子把他那张胡咧咧的嘴塞上。
“没有没有。”翅膀连忙否认,在他看来时蕾急眼比惹上黑社会还可怕,“今天早上殿下来电话说‘你敢来我就跟你谈’什么什么的,我才临时想出来的主意。他那人我心里有数,压根儿就不是那种傲了巴叽的主儿,装也装不出来。他要是真想用那吉良的势力,一开始就用了,不用费这洋劲给我当四个多月DJ。说穿了不过好面子,我就往他面子上铺呗。”
“实际上他还是没得到飞石,”丁凌咽下嚼了半天的菜,“但换了个说法就比较能接受。”
“朕的高明之处。”翅膀得意地勾着嘴角,请将不如激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