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娇:“哎呀不是我生病,我陪朋友。”
廖意远:“什么朋友能让你亲自去医院陪着,你以前可从来不这样。”
廖娇烦了:“你到底要说什么?不说我挂了。”
一道黑影忽然从她余光掠过,定睛看过去,什么也没有,她指挥钱妈去看,钱妈没看到什么黑影,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廖意远:“你昨天去6家是不是带回来一个人。”
廖娇:“对啊,怎样?”
廖意远听她满不在乎的声音咬紧了牙:“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廖娇听出不对劲:“什么在这个时候,你知道6灼绑架人?”
电话那边沉默了。
廖娇却觉得头皮麻,登时尖叫了起来:“哥,你有病啊,明知道6灼那样的人还跟他走那么近,听你这意思是责怪我了?”
廖意远:“我没有这个意思。”
廖娇听他分明就是这个意思:“哥!你是我亲哥!你比妈妈还可恶,你们全都知道6灼的为人,还把我嫁给他,你们是想害死我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住院部人流繁多,听到她高昂的声音和惊人的内容纷纷朝她看过来。
医院的志愿者过来提醒她们不要大声喧哗。
钱妈连连道歉,送走志愿者后把廖娇拉到窗户边,打开窗子让她朝外说话。
廖意远:“你在胡说什么,你是我亲妹我能害你?我前几天刚和6灼谈了个合作,他给我投资一个项目,今天他突然给我说要撤资,我的项目黄了。”
廖娇从来没觉得自己亲爱的哥哥这么冷漠,以前俏皮宠爱她唯她是从不说重话的哥哥不复存在,她知道商人重利,但没想到已经重利到除了他的利益之外,任何人都不在乎。
廖娇面如死灰:“你你去过他的地下室吗?”
廖意远短暂的沉默一下,放软声音:“娇娇,乖,咱不说这个,我的这个项目”
廖娇大声打断:“我不乖!也永远都不会乖!”
“你要真是我亲哥哥,现在就应该打的6灼满地找牙送去监狱,而不是来你妹妹这里兴师问罪!”
“要乖你去乖!”
廖意远:“娇娇——”
廖娇愤怒挂断电话,她靠着墙壁一点点往下滑,心里感觉死一般沉寂。
钱妈把泪流满面的她扶到等候椅上,耐心安抚她。
廖娇呜咽着:“哥哥什么变成这样了,她以前明明最疼我了,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唯利是图,他怎么了?”
钱妈不知道说什么,她只是个雇佣的员工,没办法插入她们亲兄妹之间的感情,只是默不作声地轻拍她的背安抚她。
廖娇哭了一会儿,擦擦眼泪,她一夜没怎么睡,只在椅子上眯了一会,又情绪波动大,这会儿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