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挣扎着,甚至想要去踢他,可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以及他这么强势的姿势。
让她无力抵抗。
她被他拽回来回京城的飞机。
期间,沈佑宁一直大骂他。
“神经病,你就不让我离开吗?”
“你身边莺莺燕燕这么多,为什么,不能让我离开。”
孟宴辞被这句话逗笑了,语气染上了几分阴冷:“宁宁,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呢……”
“我们都领证了,你还想跑到哪里去?去找季宴礼?”
“你的未婚夫?”
“进了我的窝,哪里有要跑的道理。”
沈佑宁本来就不喜欢他,加上他这么强的控制欲,她恨不得掐死他才好。
现在还能言之凿凿说出这样的话来。
“孟宴辞!你就是有病!”
“你他妈强迫我!”
“你确定?哪次没有让你舒服?”
“还咬我?”
孟宴辞一张儒雅的脸上染上愤怒,平时含笑的凤眼里此刻折射的是凶光。
男人慢条斯理捏住女人的下巴,将她的嘴掰开,留下白衬衫上一道红色的印子。
“宁宁,你这嘴怎么不乖。”
“……”
他笑得阴冷,在她的目光之下,只是遏制住她的下巴,防止她再次咬人。
“宁宁,回去以后我会好好教育你。”
孟宴辞说完这句话,又招招手,示意医生过来,然后,他又掰过她的脑袋,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宝贝,你看看你带过来的好东西,嗯?再给你加点其他东西。”
“免得你总是有力气跑。”
不过跑不跑都无所谓了,他会有自己的办法。
沈佑宁说不了话,看了一眼医生在配的药,她带过来的镇定剂和一小瓶药剂。
一股未知的恐惧,让她颤抖了一下,本应该没有力气的她,竟然生出一股力气来。
她光着脚试图逃跑,可没跑几步被一只手臂横抱起来,轻而易举捞起……
然后,扔在了床上。
他语气阴郁:“你又不乖了。”
“又想跑?”
“跑到哪里去?嗯?”
沈佑宁今天醒来连一口水都顾不上喝,更加不要说吃饭了,被他这样甩在床上,迟迟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