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更多了几分心疼。
祁肆没敢吻上去。
面前这人是他的珍宝,是他的可望不可即,他只希望宋时序好。
“你当时怕不怕?”
他眼角泛红,阖了阖眼,忍住酸涩感的嗓音带着轻颤。
“忘记了。”
宋时序没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对不起啊。”
祁肆额前的几根碎发因为雨水的浸染,毫无生气地垂在额头上。
他疯狂摇头,倔强又脆弱,哽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是紧紧抓着宋时序的手。
宋时序拉他起来。
“这个阁楼是蓝老师的,所以只有一些必须的生活物品,没有换洗衣物。”
两人进了房间,宋时序赶忙烧了壶热水,给祁肆递去一条干净的毛巾。
“你要不穿我的衣服吧?”
祁肆孤零零地站在门口。
回想起自己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还跟宋时序夹枪带棒的,不由得有点懊恼。
“我穿你的你穿什么?”
“我里面穿着一件半袖,不碍事。”
祁肆拒绝了,只是坐在课桌前,乖乖啜吸着宋时序递给他的一杯热水。
他一句话都没说,用那双明媚朗逸的大眼睛深情地看着宋时序在房间忙活。
宋时序不愧是从小就开始干家务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用简易的厨房煮好了一锅姜汤,找来了几片感冒药。
“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你好看。”
祁肆的语气很软很软,温柔的眸光在暖黄色灯光的照射下,深情地能滴出水来。
宋时序咽了口唾沫。
“……你快回一下消息,大家都在找你。”
祁肆点了点头,但眼睛还是没有离开宋时序。
宋时序已经把家里能干的活全干完了,只能尴尬地拨弄着课桌上的粉笔。
楼房的暖气还没通,宽敞的空间只有他和祁肆两人。
但不知是不是宋时序的错觉,他只觉得房间的温度越来越高,热得他有点上脸,心脏更是不安分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