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乌有点了点头,又突地压低了嗓子说道,“掌柜的,你想不想知道你不在的时候,胡阎和刀奴都说了些什么?”
“我不想。”
“这,你怎么就这么没有好奇心?”
“他们两个臭男人在一起有什么好聊的,无非就是些刀啊剑啊武学秘籍啊的,没劲透了。”
“你不知道,他刚刚”
“乌有。”荼蘼没等他说完,打断了他的话,“咱们认识多久了?”
“一年一个月零三天。”
谢乌有连想都没有想,便脱口而出。
他的时间,向来都是掐着日子算的,算得比谁都清楚明白。
毕竟,现在还能这样自在地活着,多出来的每一天都是赚到的,每一天,当然都要格外珍惜。
“你知道我认识胡阎多久了?”
谢乌有皱眉,他不知道,所以没法子去算,“很久了。”
“十六年,至少。”
谢乌有已听明白了她的话,已不再说话。
她认识胡阎十六年,认识张子虚三年,这么说来,自己才是对她而言最陌生的那一个,孰亲孰远,他拎得清。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得很,比你更清楚。”
谢乌有颇有些不屑地笑了笑,“这么说来,倒是我多事了。”
“不。”荼蘼看着他,认真而诚恳,“我只是告诉你,你们三个人的话,我一个都不信,自然谁也别想找谁的麻烦,尤其是在我揪出那个叛徒之前。”
“我懂。”
她又四下张望了一圈,有些犹豫地问起来,“子虚还没回来?”
“他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
“刚才出了点事,我让他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