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忙摆手:“你又要找溪哥啊?算了吧,他比我强,我算不出来。”
见傅田橙面无表情的握着方向盘,钱三咽了口唾沫,说道:“要不我开车,您歇着?”
傅田橙:“不是找他。”
钱三听了这话,放心多了。
他关心道:“您最近是有什么烦恼吗?不应该啊,有颜有钱,傅家人欺负你了?”
他撸起袖子就要干,傅田橙打断了他:“我爸妈对我挺好的。不过,我最近确实遇到了点麻烦……”
这堪称是她麻瓜人生中的奇遇,所以傅田橙印象深刻。
她把做的梦和钱三讲了,钱三道:“做梦也没什么奇怪的。”
他小心看着傅田橙的脸色,生怕踩中傅田橙的雷点,说道:“你不是说你灵识不行吗?那做的梦应该就只是梦。只有灵识强的人做的梦才会有警示性。”
傅田橙思索:“但是看着不像假的。”
钱三:“那我就给你算一卦好了,来,拿着。”
他把龟壳递给傅田橙,傅田橙习惯性的把龟壳往空中一抛,又掉在她的膝盖上。
龟壳在她的膝盖上滚动了一下,而后一动不动,毫无变化。
钱三搓着手,小心道:“看吧,我就说只是个普通的梦罢了。”
我家龟壳都不理你。
傅田橙把龟壳还给钱三,脸色不太好看。
难道她还是麻瓜!
可恶!
钱三:“唉,那我让它亮一下哄哄你?大家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傅田橙:“不稀罕。”
钱三心道:你就嘴硬吧。
傅田橙把钱三送到他的出租房楼下,又开车回了家。
虽然钱三的龟壳没反应,但傅田橙总有种直觉,梦里的东西是真的。
(实际上可能是因为她不相信自己一直都是麻瓜。)
她心想,钱三的龟壳是多少年的老古董了,说不定年久失修,算卦的时候出了什么纰漏。
傅田橙从小和师父师兄在一起,虽然实战不行,但理论满点,她知道,如果平静无波的生活中突然出了异常,那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现在每天晚上做的梦,极有可能是某些预示。
(也可能是不想做麻瓜的心强的可怕!)
*
第二天,正好是周六,傅田橙下楼时,傅云刚好在楼下。
他穿了套天蓝色居家睡衣,上面是衬衫,下面是短裤,见到傅田橙下来,打了声招呼:“姐,早上好。”
傅田橙还有些意外。
便宜弟弟回家了。
傅云是傅家小儿子,比傅田橙小两岁,正是当红顶流,傅田橙被认回家三个月了,见到他的次数很少,不是在准备舞台就是在赶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