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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呢,得罪了落雁。”
徐疏桐睁开眼睛看着她,“又惹她不开心了?这次是为什么?”半天却不见存惜开口。
存惜道:“不说奴婢了,说娘娘吧,娘娘进去半天,难道就没什么小动作,这皇上可会疼人了哈,就没趁机吃个小豆腐。”
徐疏桐笑道:“你想说什么?”
“奴婢想说某个娘娘经不住皇上的诱惑,也不管自己是有身子的人了,大白天的就在御书房那什么什么什么了。不过也对,自己不吃,岂不是便宜别人,到时候更不划算。”
“你这么看?可见还是没有明白,自古:食色,性也。人之常情,皇上也在青春年纪,你让她打熬什么,况且十分小心的,不会有事,这事皇上自己有分寸,好了,你不要一双八卦眼在那看我,赶紧给捏捏,怀了孩子身体负担就是重。”
存惜过去给她按摩。
只说徐疏桐穿着龙袍出门,宫里的人闲着无聊,自然嘴碎爱八卦,这不就当一件国际新闻在谈了,几天不到就演化出许多个版本,这不必提。
单说贺思弦碰壁回去,心里老大的不爽快,想着要整治李彤出气,她暂时无法与徐疏桐比肩,难道还要让李彤比下去?她这心里正不痛快,让人给敲腿,就见外面的宫女三三两两的说着什么,她没好气的喊道:“都在说什么鸟语?”
众人被她这一惊呼,吓的赶紧散了。
贺思弦见之,越发恼火,对敲腿的宫女就是一脚,“敲敲敲,也不晓得轻些。”
那宫女十分委屈,她没有下重手啊,只得讨饶,“小主,奴婢知错了。”
“外面都在说什么呢?”
“说皇上让徐婕妤穿着龙袍从御书房出来……”
“这个贱人,竟然敢越俎代庖,想要代替皇上,她难道还想参与朝政做女皇帝不成?”这一顿吼,把身边的人都吓破了胆。穿着龙袍从御书房出来,哼,打量她不知道这两人干什么好事。自己吃闭门羹,徐疏桐到过的舒舒服服,徐疏桐,又是徐疏桐。
贺思弦恨得咬牙切齿,喝道:“敲什么敲还不给我滚出去。”
宫女惊慌而走,心里苦不堪言,又不好发作,含了泪出去了。
贺思弦想了会儿,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容促狭而诡异。好啊,敢霸宠,她就想办法让她灰飞烟灭。
贺思弦想出条计策,却要徐疏桐好看。
“既做了这事,就不要怕人说。”贺思弦喊过牡丹、芍药让她们为自己打扮了。
“小主这是要到哪里去?”
“不错,我要去见太后。”
打扮停当,到养息宫去了。
小豆子报进去,说是贺美人到了,太后让请进来。贺思弦拜毕,坐了下来,与太后闲话,说到尽兴处,却道:“太后姑妈您可知宫中出了一件新闻。”
“是吗?哀家成天在这里养花弄草,没有时间管多余的事情,你要是有兴趣就说来听听。”
“有人说,徐婕妤想要做女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