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老答案。
「这样大家都会走不了……」
「要死一起死!」
拉着她的小手,他的声音坚定如金石。
「我不会让你死的。」
小院已毁。
萧炎带领的弓箭手蓄势待发。
而他,发冠失,紫裘掉,状况比起之前更为狼狈。
他咬牙切齿,把程门笑的名字当食物咀嚼,咬得腮帮子发酸,不管是阎大小姐或姓程的,这两人,他都要,鱼儿一只都不能少!
等呀等的,草屋内一无动静。
什么冷静自持,什么风度优雅,耐性完全告罄之前……木板门呀地打开,施施走出一个人。
「你是谁?」萧炎狂吠。
「啧啧啧,弓箭手啊,阎丞相好大手笔,找女儿又不是造反,这么大阵仗想吓死人啊。」善咏掏掏耳朵,一副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底的睥睨。
「你究竟是何方人物?」
「我不是人物,只是倒霉的替死鬼。」要砍要杀要抓一声令下就好,哪来那么么多问题。
「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你跟阎瑟不也是同路的?」掏完耳朵,这会换抠着指甲玩了。
他压根不把萧炎放在眼里。
他成功的惹恼了对方,萧炎长手一挥,羽箭齐发!
剑鞘落地,剑虹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剑气砸进每个人的眼中。
善咏快意大笑,一把剑使得密不透风,一式九剑,挥掉迎面而来的箭雨。
他在箭雨中穿梭,宛如蛟龙翻腾,同时间,全无动静的茅草屋顶忽有一物急速冲上云霄,下面的人齐齐看见是只巨大的木鸢,它肚腹处似乎有两个人影相依偎,瞬间,没入晴朗的秋空。
「萧爷,他们跑了!」
「是调虎离山啊!」
「那是什么鬼东西,居然能飞向天空?」
「烟花吗?」
「你猪头啊,天下哪来那么大的冲天炮!」
所有人的目光完全被吸引了,再精锐的部队也抵不过人性的好奇心。
萧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中计,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我不奉陪了,这剑好重,胳臂又要酸痛好几天,真讨厌呢。」善咏甩着胳臂,又恢复一贯的嘻皮笑脸了。
他本来想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