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了眼,许辞又坐回了座位上。
高恒舟也看到了傅云深,惊讶于许辞的举动。
“认识他?”
许辞复制傅云深的话,“不熟。”
他们的距离不算远,酒吧也不吵,许辞笃定傅云深听得到。
但这会,傅云深却领着金发女人前台,许辞听到他点了杯长岛冰茶。
他侧过身一口一口地抿着酒,也不说话。
许辞又把目光放在高恒舟的身上,心不在焉的浅聊了几句,手机响了。
“洗手间。”是傅云深的。
许辞抬头,前台已经没有了傅云深的身影,只留下金发女人和酒保攀谈。
许辞到洗手间附近,没看到人,刚要拿出手机找人,铺天盖地的酒气迎面而下。
他点的长岛冰茶不是茶,是烈酒。
“你……”
话没说完,傅云深捏住她的下巴,许辞被迫抬起头看他,落在他混沌的视线中。
她能明显感觉出来他心情不好。
“许辞,”他摩挲着她的下巴,“是不是没人教过你,该怎么当一个合格的金丝雀?嗯?”
许辞没懂他的意思,看着他不说话。
“不理我,拉黑我,装不认识我,许辞,你还真够胆。”
第16章扫把星
许辞这会才摸清楚傅云深生气的点。
她知道男人生气代表着什么,就譬如她这样对贺晨,贺晨只会觉得莫名其妙。
许辞看了在玩手机的高恒舟,隔着卫生间和大厅的横墙,他只能看到自己站在门口,乍一看就像是在排队等着上洗手间一样。
“傅总这是生气了?”她明知故问,还冲着傅云深露出无辜的笑。
许辞长相本就是明艳型的,在这样的笑容的加持下,更是傅云深挪不开眼的模样。
他深锁着眉头,眼底的神情似笑非笑。
许辞这会摸不准他的情绪,呆在原地也没动,洗手间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已经有几个在看他们了。
过了半晌,傅云深不满地回了她的问题,“你还不让我生气?”
许辞“咯咯”地笑了两声,“傅总说我是您的金丝雀,可是——”,她反客为主地抓住傅云深的手腕,从自己的脖子上拉下来,逗猫似地轻拍了两下,“傅总对金丝雀的诚意好像不太够呢?”
傅云深盯着她,忽然用力拉了她一把,许辞不防,踉跄着跌倒在他怀里。
这样的场合人多,许辞就算是再大胆也怕被人拍到惹出麻烦,挣扎着要起身,傅云深顺势扣住她的手腕,狠狠地抵在怀间,问:“现在的金丝雀都像你这么大胆?”
“那傅总其他的金丝雀怎么说?”许辞看了眼前台那个金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