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雅“哦”了一声,一个人在那嘀咕,“看样子,挺白莲花的。”
宋齐雅也是过来人,一眼就能看透,许辞没接话。
徐敬柏说到做到,让人把车开到了酒店楼下,钥匙放在前台。
许辞的东西不多,收拾起来很轻松,宋齐雅也不多。
就带了一个箱子,看上去就不像是出来打工的。
收拾完东西,两个人返程,路上,许辞叮嘱宋齐雅,以后别跟徐家再来往了。
宋齐雅不知所云地敷衍了两句,也不知道听进去没。
*
上京,傅云深的别墅。
柳九秋合上药箱,“牛逼,骨头都撞错位了,这你都不去找他们的麻烦,不符合你的风格。”
他和傅云深开玩笑。
傅云深给他打完电话,他就拿上东西赶过来了,没想到,会伤的这么重。
问他怎么弄的,傅云深一句“电梯故障”就糊弄了过去。
他对傅云深的私人生活不感兴趣,也没往深处想。
傅云深活动了一下肩膀,除了有些疼,也没什么大碍,“你觉得是简单的事故?”
“有人要害你啊?”柳九秋随口道。
傅云深,“是徐敬柏的场子。”
柳九秋一下明白了什么,“他这是在警告你?”
“不知道,不管他什么心思,那块地我不会松手。”他摸出一根烟,刚要点燃。
被柳九秋拍了下来,“不要命了,还抽,就你有这臭毛病。”
傅云深难得没生气,还真没抽,放在一边。
突然被叫过来,柳九秋有点饿,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没找到吃的。
他怀疑傅云深整天在修仙,都不用吃饭的。
便盘腿坐在地上点外卖,联想到这段时间的风风雨雨,随口问他,“你和陈郁还联系吗?”
他们三个人当初上的同一所高中,那会的高中管得严,要住校,四人间,他们三个人住一块。
当时也玩得好。
毕业后,柳九秋去了国外,傅云深留在国内的一家政法学院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