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何雨柱瞬间变得心软:“好了好了,不哭了,让大院里的其他人看到了,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呢。”
“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我说我错了!”
“别哭了,万一棒梗过来看见呢。”
“要不然我找个机会向棒梗赔个不是?走的时候给他一点补偿,这总行了吧。”
看着终于停止流泪的秦淮茹,何雨柱才微微松了口气。
不过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为了秦淮茹的眼泪,他不仅失去了颜面,还得给棒梗补偿,真是两头都不讨好。
血亏!
离开北京前的一天。
薛成远到副食品商店兑换了票证上的货物,只留下了少量全国通用粮票。
那个年代,粮票分为本地粮票和全国通用粮票,一种只能在当地用,而另一种则能在全国各地通用。
另外,当地粮票通常还会有期限限制。
考虑到未来的旅程,薛成远特意保留了一些全国通用粮票备用。
“听说,这次下乡,除了咱们这种工人大院的孩子外,还有很多大院的孩子也会一起去,看来人数会变多。”
“大院的孩子们关我们什么事?不过确实应该和薛成远有关系,他们的阶级更接近吧。”
“怕的就是这些大院孩子抱成一团,这样咱们大院的娃就要受苦了。”
“没关系,上了战场就是干!咱们团结一致对抗这些娇生惯养的大院子弟,让他们见识下我们的厉害!”
薛成远听到了周围人们的议论,想起了以前的情形。大院子弟声名狼藉,曾经甚至闯入大院捣乱。如今两拨人可以说是结下了深仇大恨,只要遇见彼此便剑拔弩张。
“你瞧瞧薛成远那样子,到时候上了火车别跟他打交道,咱们看大院那些少爷会不会理睬他!”
“你能不能改改吹牛的习惯,你敢当着薛成远的面说吗!”
“算了,我怕这书生急了眼,拿刀把我剁了!”
听到这些话,薛成远并未在意。
这些小屁孩儿,胆子比鸡蛋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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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转个弯他就拐去了鸽子市,花了几十大洋,买了一件崭新的军大衣,还捎带一个中心绣着红星的毡帽。
估计又是哪个穷困潦倒人家,儿子不肖把老父亲的尼子大衣拿出来卖了,真是够胆大的!
眼下北京还未进入飘雪时节,但在东北已是白雪皑皑,严寒彻骨。
尤其在长白山一带,普通棉服完全顶不住寒冻。
唯有这种纯棉大衣可以抵御严寒。
到了那儿,吃是不愁,但如果给冻死可就不值了。
回到家,屋子空荡荡的,只剩下木柜与木床,其他的桌子椅子等都被薛成远收进了随身空间里。
一点东西都不留,全收干净。
插好门后,薛成远转身进了随身空间里找吃的准备饭食。
另一边,何雨柱敲响了秦淮茹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