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一把抓住我的手,还好,我的手是热的!
“阿爷,我没事,刚刚小表哥车开的太快,我被颠的胃有些难受!”
“噢!”阿爷的表情才有所松动,并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
“那庆子、芙蓉、小灿快到堂屋里来坐,我在灶房打豆浆呢,也快打好了,暖壶里有茶水,渴了你们自己个倒啊,我赶紧把豆浆打好,就做饭。”
阿爷一边说着话,把堂屋的门打开,搬了凳子让大舅和大舅母坐,便连忙去灶间打豆浆。
“阿爷,我来打。
你去和大舅大舅母聊聊天。”
我拦住了阿爷。
进入灶间,我坐在豆浆机旁,我调动了磨浆机的档频,拧到快档。
我一手加水一手快地添黄豆。
很快,还剩一半的泡黄豆就被打完了。
我把盛放磨好豆浆的大盆拉在一边,再拿过来一个空盆放在豆浆机的出口处,把豆浆机加水空转清洗一番,这样能把里边的豆渣冲洗干净,做吃食讲究的是一个干净卫生。
然后再往打好的豆浆里加水,用一个粗细均匀的圆木棍子,使劲地搅拌。
直至豆渣与清水融合一起,便把豆浆舀入过滤架上的沙布里开始过滤。
过滤架下是一口大水缸,那奶白的豆汁从滤布里过滤出来,流进大水缸里。
过滤出来的豆渣再和水搅拌,再倒入滤布中,如此搅拌三次,再把豆渣里的水份使劲按压出来,这一盘豆腐的工序才算完成一半。
做完一切,我也才用了半个小时。
差不多晌午了,我得要赶紧做饭,我不能让阿爷替我担心,我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干起活来就忘记了,麻溜的很。
我舀了一盆豆腐渣加些水倒在院门口的鸡槽里,然后用小木棍敲打着盆底,出“咚咚咚”的响声。
然后又大声地唤道:“鸡来,鸡来……”
不一会儿,我家喂的二十多只公鸡母鸡都张开翅膀如箭头般往家里冲来,并出“咯咯”“喔喔”的叫声。
不一会儿,一米长的鸡槽被鸡群围的水泄不通。
再它们争抢夺食之际,我伸出魔掌一把揪住一只大公鸡。
起初公鸡以为我是和它玩,抓住它不松手,扇动着翅膀“咯咯”叫不停,但看着我把它抱向院里便出凄惨的叫声:“啊…噢…不!”
“大公鸡,你莫怪,今天你要变成菜,有冤有怨莫怪我,扯掉毛衣穿布衣,来世再投个好胎!”
我念完口中词,一手掐住鸡脖子,一手持刀,那鲜血从鸡脖子处喷涌而出流进盆里。
大公鸡在我手里几度挣扎出“啊…嗷…”凄惨的叫声。
我的心几度触动,不由得想起了大云,那血往外流的时候,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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