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路后,胡顺后知后觉停下脚步,他让我坐上板车,他拉着。
其实我的体重只跟着一袋子稻谷重量,八十二斤。
我没有矫情,双腿的酸痛感,走路都有些受影响,但我还是咬牙坚持住。
他的大脚步,我想跟上必须小跑。
这个直男终于良心现,想起我也是需要疼护的!
三棵树乡,集市不大。比起瓦集镇小了许多。
呈十字形交叉路口的街道向四处延伸。
东西的街道上,西头尽头是一座小学,小学的大门正对道街道,离十字路口有三百米。
道路两边设置了双向石台,还搭建了棚顶,这样即便是下雨天也不影响小商小贩做生意。
中间的道路也不影响小学生们上下学行走。
摊位棚也没有搭建到学校门口,只占了一半的距离,留下好长一段距离,面街而建的房子,都是铺面,有商店,小饭店。
在这中间有三间门面便是机面坊。
胡顺把板车拉到机面坊的门前,我从板车上下来,扶着车把,他先把一袋子小麦搬到剥皮机前,又把两袋子稻谷也搬了进去。
面坊里有四台机器,一台机麦面的,一台机粗粮的,一台机稻谷剥壳的,还有一台机饲料的,比如晒干的花生秧或豆秧。
那台机器处也开了一道门,此刻正有人把板车上的花生秧子,一抱一抱朝机器的宽大的入口处塞,机器的出口处是一条约有四米长、直径约有六十厘米宽的圆形长布袋,就如充了气的气球。
机面的有五六家,机稻谷的不多,就我们一家。
那面坊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头上戴一顶草帽,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大褂,上面粘满了面粉和灰尘。走过来问:“都是稻子吗?”
我说:“一袋小麦脱皮机面,两袋稻谷。”
那老板点头,拿过来三只黑色的大塑料桶,一只塞入机肚子下面的出口处,一只放在机器一侧的出口处。
我知道,一只桶是接大米,一只桶接米糠。
另外一只桶是留替换的。
那老板和胡顺把那袋子小麦抬上机器上方的铁皮斗里,胡顺用力把袋子里的小麦全部倒入斗里,那老板打开墙上的电闸,随着电机的启动,整个机身开始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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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麦子脱好了皮,两袋子稻子变成了一袋子大米一袋子稻糠。
接下来等待机小麦面。
那个机花生秧子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幽黑的皮肤,一双粗糙的大手把最后一把花生秧塞入,随着机器一阵空转的晃动出轰鸣,面坊老板急走跑过来关闭了电闸。
那大叔把大布袋里的青糠倒入他带来的口袋中,足足三大袋子半,他带来的口袋很大,如麻袋般大小的鱼鳞袋子。
我看他一个人倒糠又忙理袋口,有些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