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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动一下。”指尖顺着她的耳廓往上,焦娇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相处这么久,她对他知之甚微,而他对她了如掌握,哪里最敏感,怎么让敏感变得更敏感,他全都知道,轻飘飘的声音随着战栗一起涌入焦娇的神经末梢,“我动一下。”
都是“动”,意味完全不同,焦娇手指攥得紧紧的,手松下力,乖乖放好,快凝出泪珠的眼看着他拿起了一个冰块。
冰块不大,里面好像还冻着什么东西,没等焦娇看清,捏着冰块的指尖便落下。
从左侧肋骨最下开始。
一寸寸向上。
焦娇咬着唇,却还是有一声小小的嘤咛溢出来。
颤抖的肌肤留下水痕,接着被他的手掌抚去。
被冰过的地方神经都在高度兴奋,更加敏感,他深知这一点,并把这一点利用到极致。
一路厮磨,焦娇的耳垂已经从玉白变得粉红,冰块里的东西也露出来,是一枚通体血红的宝石耳坠,业界定名为恶魔血,如此邪恶的名字是为了纪念那些被它的美丽与罕见迷惑心智,付出一切的可怜灵魂。
小小一颗,价值连城。
雍烨将还带着冰意的耳坠戴在焦娇耳垂上,指尖动了动,流光溢彩的红轻轻摇晃了几下。
这红,正好可以与焦娇身上薄纱图案用色对应上。
说是本就和她的舞衣是一套打造的,也没人会怀疑。
耳坠就是要成双成对,一枚当然不够,雍烨又拿起块冰,声音轻缓:“宝宝身上还有哪酸?”
焦娇还在为第一枚耳坠微微喘气,无力摇头:“我哪都不酸了。”
“你不说,我就自己找了。”雍烨淡淡说完,竟然在她的注视下,把冰放在了唇间。
无法控制的呜咽低低响起,最终耳垂被轻轻含住,像是落进冰水的一片小叶子,惬意的冰凉之间带着怎么也无法纾解的痒。
焦娇泪眼朦胧地看着雍烨抬起头,禁欲感十足的薄唇染上水意,鲜艳润泽,眼下的泪痣格外显眼,将他清冷矜贵中的妖冶全都勾了出来。
焦娇差点被他的皮囊迷了神,可耳垂微微下坠的触感告诉她,面前这位看起来如神似仙的男人竟然用唇舌就帮她把耳坠戴上了。
这是什么神仙也做不到的变态技能?
焦娇以为一对耳坠就结束了,哪想到,这才是个开始。
细腻雪白的肌肤上,水痕交错,朱丽叶玫瑰花瓣,泛着流光的水滴形珍珠……那一块块冰,像稀世珍宝取之不尽的藏宝箱,也像会带来痛苦的灾难的潘多拉的魔盒。
虽然房间里温度够高,冰里面带着东西也都不厚,过了这么久,焦娇身上不觉得凉,反而热得发烫,但这也不是冷不冷的事儿,焦娇小手无力地拉着他的手腕:“我受不了了。”
以往她这么求他,他总会考虑到她和他体质的差距,不折腾那么多了。
但这次,雍烨垂眸看她,眼里似是冰潭,无波无澜:“记得今晚骗了我几个字吗?”
“今晚你骗我的每个字都是有代价的。”
焦娇耳边响起之前他跟她说的话,小脸煞白。
他说的代价不会指的是,一个字一块冰吧?
那她说了多少……焦娇越慌越是想不起来,带着侥幸地安慰自己,可能没几个字。
雍烨打碎了她的幻想:“还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