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暨谢辞:感谢大家对我的拙作的支持,毕竟是第一次写小说,肯定有很多地方不尽人意,大家既然看到这了,可能也给各位读者带来一定的快乐,希望大家能支持一下,劳驾给这本书打打分,非常感谢!!!!!!
暮色深沉,如墨般晕染开来,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我与英杰同志相对而坐,昏黄的灯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映照着我们略显疲惫却又满含热忱的面庞。这场谈话,似潺潺溪流,绵绵不绝,从傍晚起始,一路流淌至深夜。
我们以自身有限的视野,仿若置身于一场宏大棋局之中,细细剖析着当下的战局。从敌军的排兵布阵、战略意图,到我部综合战斗实力,每一个细节、每一项数据,皆在我们反复的研讨与分析里。
我摊开地图,手指沿着蜿蜒的线条游走,口中阐述着对地形的考量;英杰同志则在一旁,时而补充,时而提出不同见解,思维的火花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激烈碰撞。
然而,局势的严峻远我们的想象。仅仅从我离开的这短短几日报纸,便能深切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危机。
日本军队的攻击,迅猛如汹涌的潮水,不可阻挡。北平,那座承载着厚重历史的古都,已然沦陷在侵略者的铁蹄之下。
尽管日军在进犯过程中也遭受了一定打击,可他们扩张的度,却如脱缰的野马,一路狂奔。
国民党,在这山河破碎之际,恰似枯木逢春,往昔大量的内部争斗,因日本的入侵而逐渐消散。但他们,却又似那腐朽树木上新生的嫩叶,看似有了生机,实则根基不稳。
内部贪腐问题犹如毒瘤,肆意蔓延,深入骨髓。即便有着守土护国的决心,却因这千疮百孔的内部,显得力不从心。一支支军队,在日军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如风中残烛,飘摇不定。
我与英杰同志在这凝重的氛围里,达成了深刻的共识。对待日军,必须与国军区分开来。
和国军的冲突,那是内部矛盾;而日军,乃是外辱,是整个中华民族共同的敌人,绝不能有丝毫手软。
再者,我们从未与日军正面交锋,对他们的作战方式、战术特点,全然不知,这无疑让我们在未来的战斗中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思绪飘转间,我想起东北抗联。那是在九一八事变后,中国共产党派遣众多共产党员奔赴东北,在那片白山黑水之间,创建的一支钢铁般的武装力量。
他们扎根于当地,紧紧依靠着党组织和抗日志士,如星星之火,逐渐汇聚成十几支抗日游击队。1936年,在中国共产党满洲省委员会的积极促成下,东北抗日联军正式宣告成立。
尽管他们缺乏正式的军用经费,武器装备也远不及日军先进,可他们凭借着灵活多变的游击战术,如鬼魅般穿梭于山林之间,多次给予敌人沉重打击。到1937年全面抗战爆之时,东北抗联已展至数万人之众。
这是我们目前与日军打交道时间最长的部队,对日军的作战策略,他们了如指掌。我坚信,既然我们决心与日军战斗,中央的同志们必定会想尽办法与东北抗日联军取得联系,将那些宝贵的情报,分享给我们的军队。
待与英杰同志的交谈结束,他依旧如往昔那般,热血满腔,嫉恶如仇。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侵略者的愤怒,对胜利的渴望。
而他,也在这场长谈中,深切了解到我胸怀大志,内心深处有着浓厚的民族情结。同志之间的交流,便是这般纯粹、轻松,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有什么想法,皆能毫无保留地倾诉出来。
英杰同志离去后,我心中的忧虑如潮水般涌来,最让我放心不下的,便是我的义父。
日本军队扩张的度,实在是太快了,他们攻占的土地,几乎是以日为单位在疯狂增长。
义父,他作为一名红色企业家,怀着炽热的爱国之心,不惜散尽家财,全力支持我党革命。
此次面对的,不是与国民党的内战,而是外族的入侵。以义父的爱国情怀,他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做出更加有力的爱国之举。可我,却满心担忧,生怕他因这份热忱而惹祸上身。
这般想着,我立刻唤来小鬼,命他取来纸笔,并吩咐他去找个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