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他真的只是为了这个才要娶她,而不是真心爱慕她?
魏澜红了眼眶,抹着泪走了。
齐沛虽然心疼的厉害,但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错就错,想着等到成了亲再好好哄她。
后来魏澜果然松了口,但对他的态度却大不如前。
齐沛的爹娘身居高位,与宫中太医均有往来,在他提出想要娶魏澜为妻的时候便仔细打探过魏澜的消息,结果竟打探到她身患恶疾,不易受孕,说什么也不肯同意这门亲事。
要知道他们只有齐沛这一个独生子,就等着他为齐家开枝散叶呢,怎么可能同意她娶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回来,就算这女人再怎么身份显赫,那也不行!
齐沛说魏澜只是不易受孕,不代表就一定不行,好好养养说不定能生出来呢,就算真的生不出来,大不了他多纳几房妾室就是了,保证让齐家一定后继有人,不会断了香火就是。
齐父齐母仍旧不肯,齐沛整日忙于与他们周旋,一时间竟不得空再去骚扰魏澜。
等他终于把父母说服的差不多了,再去找魏澜时,发现她对自己简直可以说是冷若冰霜。
齐沛不甚在意,只想着等婚后好好补偿她,让她消了这口恶气。
结果有一次魏澜竟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说是要提前在府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找几个作为陪嫁带过来,将来做他的通房,他若喜欢的话纳为妾室也可以。
齐沛气得狠了,把她抓过来按在怀里就乱亲了一通,堵住了她的嘴。
谁知亲着亲着就有些不受控制起来,满脑子都是些旖旎的想法,直恨不能立刻将她吞进肚里去。
魏澜原本心底绝望,挣扎了几下就随他去了,想着他果然不爱重自己,不然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可是眼泪从眼眶滑落的时候,身下却被什么硬物硌到了,她越是挪动,那东西就越紧的贴上来,齐沛的呼吸也随之变得越发沉重。
魏澜回过神来,扭头避开他的唇,大骂:“你……你不是说你不行了吗!怎么……怎么还……”
齐沛缓了片刻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一时间也是有些尴尬,但两条手臂却仍旧紧紧地箍着她,不愿放开。
“可能……可能见着你它就好了吧!”
他信口胡诌。
魏澜气红了脸,羞恼的想要挣脱。
齐沛食髓知味,哪里肯放,寻着她的唇便又追了上来。
几番挣脱不得,魏澜渐渐安静了下来,羞怒之余心中漫上无限的感动,也知晓他是为了娶她才故意那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