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鸦雀无声,只有翻动纸张的细微声响,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每一页纸,都像一把利剑,指向了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玄璋!”
皇帝突然怒喝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愤怒。
“这些可是真的?”
李玄璋,这位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臣,此刻面色一变,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强自镇定道:“皇上明鉴,这些文书恐怕是有人伪造的。臣对太医院一案一向秉公执法,绝无徇私。”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心中有鬼。
燕如烟冷笑一声:“大人何必狡辩?当年父亲现了您与东阁大臣勾结谋反的证据,您就设计陷害他们。这些文书上的每一个字,都是血淋淋的证据。”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把刀子,刺向李玄璋的心脏。
“放肆!”
李玄璋厉声喝道,试图掩盖自己的慌乱。
“一个小小的御医,也敢在朝堂上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燕如烟站起身,目光如炬,直视着李玄璋。
“那请大人解释,为何这些文书上有您的亲笔签名?为何会记载着您与叛党的密会细节?”
她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重锤,砸在李玄璋的心上。
殿内群臣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的声音在大殿中嗡嗡作响。
李玄璋的额头渗出冷汗,脸色越来越苍白。
皇后坐在凤座上,眼神阴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的手指紧紧地掐着座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白。
“皇上,”
燕如烟继续道,声音铿锵有力。
“这些年来,李玄璋一直在暗中勾结叛党。我父母的案子,不过是他铲除异己的手段之一。”
皇帝的脸色越阴沉,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李玄璋。
“李玄璋,你还有何话说?”
皇帝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臣臣冤枉啊!”
李玄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
“这定是有人想要陷害臣!”
他声泪俱下,试图博取皇帝的同情。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