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张允修摇摇脑袋,看着徐若溪问道:“说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之前也没见你关心生意上的事儿啊?”
“我想帮你。”
“怎么帮?”
“学着做生意,让喜儿教我算术。”
徐若溪咬着嘴唇,鼓着腮帮子说出内心诉求。
本来,她对这做生意是不感兴趣的。直到一月前,郝仁来家中拜访,管她叫张夫人,却管郑喜儿叫“郑娘子”。
她心思多愁善感,当天晚上横竖睡不着。
凭什么郑喜儿能叫郑娘子,在外边威风赫赫,大小官员见了都得抖一抖。而她这位正妻,却只能缩在家中,被当个瓶?
说到底,还是她手中没权。
今儿个她和绿萝套丈夫,就是为了要弄些“权”。
“你学了,也学不会的。”
张允修回道。
“我偏不信,凭什么我学不会。”
徐若溪起了好胜心,当即咬着腮帮子反驳。
绿萝一脸急切,跟着附和道:“是啊姑爷,我们家小姐可聪明了。五岁学琴,十岁的时候,就连那些画舫里的大家,都不能与我家小姐匹敌。”
“只要小姐肯学,肯定能学会。”
张允修笑笑不说话。
就这两个傻白甜,真要去做生意,非得被人骗得皮包骨都不剩。做生意,第一就是要脸皮厚,第二就是要奸诈。
正所谓无奸不商,无商不奸。
这两人
不过自家妻子有这份心,他也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思前想后,张允修想到一个去处:“这样,你要是真想帮我,日后就多去和各家夫人一起听听曲儿,弹弹琴。”
徐若溪一听,秀眉一皱,一脸狐疑的看向丈夫,心想:这算什么差事?听听曲儿,弹弹琴,那还不是一个好看的瓶么?
“这事儿还只能你去,喜儿干不了。”
张允修瞧出徐若溪心中所想,一把将其抱入怀中,柔声道,“你是我的正妻,也是我的代表,和那些女眷们会面,也只有你有资格去。”
那句“她才是正妻,只有她才能代表丈夫”,让徐若溪大为受用。是啊,她背后靠着徐家,又生下嫡长子,去当个商人,的确有些丢分。
徐若溪似乎明白些什么,她轻轻“哦”上一声,笑吟吟地答应下来。
“这方面,嫂夫人是其中好手,你得去和她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