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烟吗?”
“有。”
“给我一根!”
“你不是早就戒了吗?”
“让你给就给,哪儿那么啰嗦?”
点烟抽上后,郑培云咳嗽了两三下。
但随后,他便看着茶几上的报告,陷入了沉思。
时不时的,吧唧一口。
香烟忽明忽暗,他的眉头也从紧皱,渐渐舒展。
当香烟快燃到尽头,郑培云目光深沉的看向赵瑞龙。
“你不是汉东大学毕业后没多久,就因为交通肇事罪去坐牢了吗?”
“坐牢期间,也是可以学习的!”
“好好好,别人进了监狱,都是劳动改造,你小子却是去深造啊!”
将烟头戳灭后,郑培云起身笑道:
“时候不早了,你俩回招待所休息吧!”
赵瑞龙知道,事关重大,郑培云不会轻易表态。
“好的,那您也早点休息。”
寒风瑟瑟,大雪纷飞。
目送军车缓缓离去,郑培云转身回到客厅,拿着报告去了书房。
这一晚,孤灯长明。
赵瑞龙也没怎么睡好。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见自己突然被五花大绑,紧紧束缚在手术台上。
周围很多白大褂,七嘴八舌的提出各种问题。
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强大的电流,电得浑身颤抖。
醒来后,现天已经大亮。
掀开窗帘,院子里树上草坪上,白雪皑皑。
招待所的卫兵们,正挥舞着铁锹和扫帚,清理路上的积雪。
笃笃笃!
房门敲响。
“请进!”
陆长生大步流星的走进来。
“赶紧穿衣服,带你去一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