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到现在都没有悔改的样子,乔四冷着一张脸。
“孙成,告诉他,他犯了什么罪。”
孙成恭敬颔,对着那人大声说道:“你无视劝告,屡次伤人,罪其一;逃脱责罚,撞伤捕快,罪其二;无视街市规矩,肆意冲撞,惊扰贵人,罪其三。按律,杖七十,关押三个月。”
杨驰安眼睛都瞪直了。
他从前在拓州,每次出门,行人无不退避三舍,不敢得罪他。
如今到了定州,分明是那群人不长眼,是他们不会躲避,竟然还要怪罪到他的头上来!
“凭什么!我不服!我不服!”
他大叫着,不愿接受。
“你哪里不服?”
乔四冷声质问。
“这路又不是他们建的,凭什么只让他们走,我驾马车怎么了?那是他们没有马车!他们穷!凭什么我驾马车还要被限制!
这么宽的路,偏要一步步走过去,为何不能驾马?太荒谬了!竟还有给平民开路的!”
“你凭什么觉得,事事都该为你这种风流纨绔优先。
定州上下千余户人家,这里,是每一个定州百姓的家乡,他们每个人,都比你这种不知民苦的纨绔强。”
乔奈出声回答他的问题。
乔奈虽然平日里温温柔柔的模样,但在这种问题面前,她和乔四她们是一样的。
她说出的话,同样带着三分凌厉。
在定州,没有谁可以无视规矩律例而不受惩罚。
“你踏入定州,就要遵守定州城的规矩。
此处街市不可纵马,不宜疾行。这都是写在街口柱子上的,你不闻不问,就肆意打破规矩,更何况,你撞伤这么多人,只是赔钱而已,问过他们的意见吗?”
乔四示意孙成带前面人群里那些个受伤的前来问话。
孙成和几个捕快领了几人就走来。
那几人见了乔四,很是恭敬,虽然受了伤,还是恭敬地躬身行礼。
“郡主安康。”
乔四抬手,让他们起身。
“郡主让你们来,是为此人纵马行凶、撞伤数人之事。你们都因此受伤,需要一个公道。”
其中立刻有人像是找到救世主一样,求着乔四做主。
“郡主!此人太过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