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青白知道这次是自己作死,连忙抽出手轻拍沂止的背,轻声哄道:“沂止乖哈,我不乱摸了。”
沂止翻了个身,也侧躺着,目光受伤看着她,静静地不说话。
故青白心虚,垂眸躲避。
腰突然被一只大手揽住,沂止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嗓音是饱受欲望折磨的低沉沙哑,“阿吉,下一次给我好不好。”
故青白不说话,把头埋在他怀里装睡。
沂止轻叹一声,起身给她身后透风之处被子掖了掖。
本来是装睡的,但沂止怀抱暖烘烘的,像抱了个热和的暖炉。
不知不觉她就真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换到故旬这儿,就见眼前一片漆黑。
怀中还抱着什么。
故青白动了一下。
怀中的东西动了动。
故青白惊跳掀开被子,一下蹦到床尾。
什么东西???
!!!!还是个活的!!!????
她再次吓的魂飞魄散,慌不择路滚下了床,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
“卿卿。”
一声童音在黑暗中响起,故青白连忙爬坐起来,连退数米。
“别过来!我身上有符有桃木剑……”
一阵轻微脚步声响起,那童声居然跟了过来,“卿卿别怕,是我谢沧。”
“……谢沧。”故青白镇定下来,“火折子在哪儿。”
谢沧嗯了一声,不久后一支蜡烛被点燃。
房间里亮起了昏暗光亮。
虽比不上白炽灯,但总比一片黑好。
故青白站了起来,看见身上衣服已经被人换过。
目光不由看向房间中的谢沧。
谢沧连忙摆手,奶声奶气道:“不是我,是墨染帮你换的。”
她打量着房间,是卿宴院子里的某间客房。
只是……
“你为什么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并且还躺我怀里?”
谢沧一张幼态的脸瞬间红的像苹果,他解释道:“我怕晚上你这边需要人照顾,所以我就过来了。”
“过来躺我怀里?”
“卿卿你相信我,守着守着就睡着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上的床。”
故青白信了他的话才有鬼。
屋里就两个人,不是他,难道还是自己抱他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