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四海一手伸至花无媚胸前与复杂的扣饰奋战,一手则直接摸索至胯-间,开始捣鼓抚摸起那硕大的玩意。
多久没这么亲近过了,花无媚双手颇为紧张地拽住床单,掌心都快捏出汗来了。容四海苦恼了半晌都没解开花无媚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将脑勺埋在他胸前,隔着薄薄的意料轻啃了一口那颗傲然挺立的小红豆,先解解馋。
花无媚痛得轻呼出声,额角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两人看似都已进入干柴烈火的状态,其实容四海心中却觉得非常奇怪,按理说,男人身上最敏感的两个部位她都已经挑逗过了,可是……可是为何花无媚那里却一点反映都没有?
她原本还以为花无媚半个月没碰过女人,应该会相当饥渴,她只需对着他盈盈吹几口轻气,他就会按捺不住硬-挺起来呢。
花无媚随即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大脑急切地想与容四海融合在一起,但自己的身体却不争气地迟迟不起反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对视一秒,面面相觑了。
容四海拍拍花无媚的肩膀,安慰道:“别灰心,或许是火候还未够。”话毕,干脆两只手一起放在花无媚大腿根部,拔萝卜一般使劲掏。
花无媚也不顾颜面地撕扯开自己的衣衫,伸手用力地揉捏起自己胸前的两粒凸起,希望能以这种方式来激起欲-火,他打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沦落成了无能儿。
大汗淋漓地折腾了好半晌,容四海热得满脸红潮,花无媚那个部位却仍旧软绵绵的,仿佛睡着了一般。花无媚急了,他伸手将它扶直,半秒后松开,它立马就垂头丧气地倒了下去。他再将它扶直,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松手,它却仍旧毫无悬念地倒了下去。
容四海看着泪流满面的花无媚,自己也啼笑皆非了,拍了拍花无媚的肩膀,劝慰道:“罢了罢了,看来今夜它是硬不起来了,咱们另寻别日再试试吧。”
花无媚啜泣着抽了抽鼻子,薄唇微微蠕动,正欲发音,右侧的木门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猛然踹开,一只满身肥肉的大黄狗发了疯一般嚎叫着跑了进来,乌黑发亮的圆眼珠直直地盯着衣衫半褪的花无媚,下一秒便仿佛看见美味的食物般饥渴地朝他猛扑过去。
容四海被吓了一跳,她幼时曾被狼犬咬过,因此最怕的动物就是狗了,当下也不顾得其他,连忙伸手推开花无媚,轻轻一跃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跑到屋子的角落里躲起来。
而花无媚早已被吓得傻了眼,愣在原地也不晓得逃跑,任由那重如泰山的大黄狗把自己压倒在床,湿润的大舌头带着一股恶臭味,疯狂肆意地在他脸上扫荡舔吻。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小丫鬟惊慌失措地声音:“救命啊!快来人啊!阿黄又发-情了,公子危险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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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可以说过得相当不愉快,先是花无媚不举,再是一条疯狗的突然闯入,容四海被打搅得兴致全无,安顿好受了惊吓的花无媚后,便早早回了主阁歇息,刚坐下没多久,又招来雪泠问话。
“花无媚以前是性无能吗?”容四海开门见山地问。
雪泠微掩着嘴角偷笑,“花公子怎么可能会是无能呢,从前主人跟花公子行房时,我经常在隔墙侍候着,啧啧啧,主人的叫声,都快传到千里之外了,我听得清清楚楚呢。”
容四海颇为烦恼地揉了揉愁眉,道:“既然如此,为何刚才他却不举了呢?试了好多法子都不管用。”
雪泠向来消息灵通,早在容四海回到主阁时就已听说了花阁方才发生的闹事,想了想,道:“该不会是被什么人下药害的吧?”
“……”被雪泠这么一提醒,容四海大脑中猛然闪过某些差点被遗漏的细节,用力拍了拍手,高声叫出来:“我想起来了!我与花无媚行房前,他的丫鬟采春端了一碗鸡汤进来,说是让我们先趁热喝了,我喝汤时偷偷瞥见采春在花无媚的碗里下了点什么粉末,原本想提醒花无媚小心有毒的,但那时花无媚跟我一样也是眼睁睁地看着采春给他下药却未出手阻止,还喝的煞是津津有味。我便没对那粉末过问了,以为只是什么正常有益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