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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一个女人,你现在就怀疑人生了?”说实话,白珂真的不理解这种感情,比起爱情,她更倾向于贺子煜这个人是个懦夫。
这一句话不知怎么让贺子煜异常愤怒,他吼道:“你根本就没有体验过这种世界观都崩塌的感觉。”
“我没体验过?”白珂的眼皮轻撩,“我当然体验过!我被最亲的人陷害,全世界的人都在骂我嘲笑我,我不是照样好好的!”
贺子煜突然灭气,全身无力的躺在场上,白珂的话让他想起生日宴会那天他大哥贺子弈意有所指的话。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骗子!”贺子煜痛苦的呢喃。
“怪只怪你傻,”白珂丝毫不安慰贺子煜,反而一直戳他的伤口,“你心甘情愿的被骗还能怪的着别人?”
“不是的,姝姝她不会是这样的人……”
“随便吧,”白珂无所谓的说,“我就是来看看你,看到你如此狼狈我就放心了。”
说完白珂转身要走出贺子煜的卧室。
然而她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贺子煜小声的询问,他的声音满是茫然,“白珂,当时……你是怎样的心情?”
“我呀,”白珂勾起嘴角,“我绝望的想要自杀,可是我又懦弱的不敢自杀,我要是这样死了,岂不是便宜那些贱人。”
贺子煜不在乎白珂的脏话,他觉得他比白珂要好一些,毕竟他从未产生过自杀的想法,想起白珂的遭遇,心中莫名有些释怀。
当天下午,贺子煜在这几天内第一次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他的佣人都很惊讶。
他刮了胡子换了干净的衣服,只是掩饰不住脸上的憔悴和眼睛里的红血丝。
“刘叔,白珂在哪里?”
管家回答道:“白小姐在草坪那边作画。”
“嗯。”贺子煜问完之后便抬脚离开,想来应该是去找白珂。
贺子煜到了草坪那边,并没有选择去打扰白珂,而是站在一旁观看白珂,他想看看这个女人有何神奇之处。
甚至他的心态已经悄然发生转变,接受白珂也不错,一个被最爱的人欺骗成了一个十足的“傻子”,一个被最亲的人陷害成了有名的“笑话”,听起来倒是般配。
贺子弈心情沉重的回到家,他知道白珂有下午在草坪这边作画的习惯,便下意识的走到这边,结果他就看到贺子煜站在不远处看着白珂,眼神不似往常那般反感和排斥,甚至还隐隐带着几分欣赏。
贺子弈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他没有资格靠近白珂,也没有能力给白珂幸福,甚至贺子煜还是他亲自为她挑选的未婚夫。
走到贺子煜身边,贺子弈收起脸上所有的神色,轻声说:“谈谈?”